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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事情?”鸚鵡冷笑著回應,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這就是你們求人的態度?在晚上把老子叫出來然後綁到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放老子走,狗孃養的崽子們!”鸚鵡突然大吼一聲,眼裡的血絲幾乎要突破眼眶,纏上陸河的咽喉。
只是陸河依然不動聲色地低著頭,靜靜等待他把狠話放完,知道他嘴裡已經沒有足夠的汙穢之詞為止,他就像一個認錯的孩子一樣站在原地不動。
鸚鵡罵出了最後一句話,激動過度的他一股勁卸去,咬牙切齒地瞪著陸河。
“說完了?”陸河依然不緊不慢地問道,不像一個剛剛綁架了兩個人的匪徒,反而像飯店裡低三下四的侍者。
鸚鵡的嘴角掀起了一絲詭異的角度,像是在挑釁對面的這個年輕人,問他能拿自己怎麼辦。
陸河慢慢向他走去。
他走的越近,鸚鵡心裡的不安就更多一分。待他走到自己面前,不安已經轉變為了恐懼,充斥著他的整個心臟。
陸河站在他的面前,鸚鵡才發現他的身材在同齡人裡其實算得上高大,青澀和稚嫩似乎在自己不在的一瞬間褪去,留下一身的城府和深邃。到這時鸚鵡才發現,自己似乎從來沒有正眼看過陸河,根本不瞭解這個十多歲就敢混黑幫的少年。
但他的自尊並不允許自己向原來的手下求饒。
陸河看著鸚鵡那張狼狽的臉,原來臉上常掛著的商業性的笑容逐漸褪去。他單手抓住鸚鵡的頭髮,一記兇狠的膝擊在還沒等鸚鵡反應過來之時就砸在了他的臉上。
一邊的徐生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何強倒是覺得有點驚悚,但他偷偷瞥了徐生一眼,覺得還是打起精神,不被他小看的好。
鸚鵡感覺自己體會到了一團面被師傅用擀麵杖擊打的感覺。
可還沒等他出聲求饒,自己又迎面受了一次膝擊。
夠了吧,夠了吧,我的鼻樑快斷了。
鸚鵡這麼想時,他看到陸河那張正在獰笑的臉。
砰。
鸚鵡的頭被陸河提在手裡,鼻子還在往下滴著鼻血,直到現在他還沒有完全緩過神了來。
“說完了?”
陸河清冷的聲音像是一盆冷水澆在了鸚鵡的頭上。他霎時甩開一切雜念,倉皇對陸河點了點頭。
“從現在開始,我問你問題,你來回答,聽清楚沒有。”
鸚鵡把一口混著血沫的唾液嚥了進去,怏怏點頭。
陸河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道:“別怪我,要不是咱們組長太小氣,把往上走的路都給堵死了,我也不至於那麼冒險。”
“九月十四日,有一輛車開到了組長辦公的地方,幾乎所有幹部級的人都沒有在場,只有你當時在場,對不對?”
點頭。
“車上的標誌認識吧。別糊弄我,這個區裡有車的就這麼幾家人你不可能不認識他們的車標,是哪家的?”
沉默。
“是李家,對吧。”
鸚鵡瞳孔猛然一縮,抬頭望向陸河,聲音帶上了些許顫抖:“你怎麼知道?”
“你們組長拿到了一件東西,一件李家人親手給的東西。
那是什麼?”
鸚鵡的身子猛然一顫,牙齒都開始打戰,他的眼神在地面和陸河之間來回飄離不定。
陸河見狀微微點頭,鬆開了鸚鵡的頭髮,揮手示意在一旁削著木籤的徐生上場。
鸚鵡的目光凝固在了徐生手上的木籤。徐生另一隻手上拿著自己的兜裡的那把小刀,這些木籤像是他剛剛從木板上削下來的,手上還有沒拂掉的木屑。
他想幹什麼?
鸚鵡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這一個晚上的事情都太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