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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了口咖啡，淡淡道：&ldo;你大概不只是為了這個。&rdo;

黎素菀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慕輕楊說：&ldo;你不說出實話的話，我是不會考慮的。&rdo;

她沉默片刻，硬著頭皮如實說道：

&ldo;我希望你們可以既往不咎，讓我回來。&rdo;

&ldo;順便把他讓給你?&rdo;慕輕楊譏諷地問。

她的身體猛地震了一下，用力埋著頭，臉色鐵青。

&ldo;因為顧叔叔，我才失去了我的家，給我一個新的家難道不是他們應該做的嗎?我的要求難道過分嗎?成王敗寇，現在你贏了，可是重來一次的話，我還是不會放棄的。&rdo;

慕輕楊冷冷地扯了下嘴角，放下杯子說：

&ldo;那我們就沒什麼可聊的了。&rdo;

她拿著包要走，黎素菀擋住去路，抱住她的雙腿。

&ldo;我已經過夠這種想要卻得不到的日子了，你不是老虎嗎?乾脆吃了我!&rdo;

慕輕楊皺眉，抽腳道：&ldo;放手。&rdo;

黎素菀不肯放，死死抱著她，以性命做威脅，要麼原諒她，要麼就吃了她。

慕輕楊活到這麼大，也只有面對顧安時有耐心些，見她如此冥頑不靈，抓起杯子擲向天花板上的監控攝像頭，打壞它以後顯出原形，將她撲倒在地。

黎素菀毫無防備，猛然看見一頭這麼大的老虎出現在眼前，巨大的爪子壓在她的肩膀上，頓時嚇傻了。

慕輕楊張開血盆大口，獠牙足有成年人的巴掌那麼大，咬住她纖細的脖子。

黎素菀這才感覺到死亡在逼近，嚇到連救命都喊不出，渾身直抽搐，身下蔓延出一灘淡黃色的水漬。

慕輕楊鼻間噴出一股熱氣，收起爪牙，等站穩時已然恢復人形。

黎素菀面無人色地躺在地上，半天都動彈不得。

&ldo;還想讓我吃掉你嗎?說實話，就算你求我，我也不想髒了自己的嘴。&rdo;

慕輕楊留給她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聽到外面有敲門聲，開啟一看，是因攝像頭出故障上來詢問的餐廳工作人員。

&ldo;請問裡面出了什麼事嗎?我們剛才聽到有奇怪的聲音……&rdo;

話說到一半，那人面色一緊，看到黎素菀衝到窗邊，抓著窗臺就要跳下去。

他們連忙衝過去抓住她，而她經過剛才那一嚇，身體無力，沒能成功，被他們拉下來壓在地上，拼命勸說。

&ldo;小姐你想開一點，不要尋死啊。&rdo;

她哭得聲嘶力竭，眼神絕望地看著慕輕楊。

慕輕楊搖搖頭，什麼也沒說，快步走出餐廳。

當晚顧歐汀下班回家，睡覺前慕輕楊把黎素菀的事告訴了他，他聽完後沉吟了一會兒，讓她以後不必再管她，專心訓練就是，其他的他來解決。

慕輕楊不知道他是怎麼解決的，但是從那以後，黎素菀再也沒打過電話給她，再也沒出現過，微博帳號也已經登出。

偶爾顧媽媽會在飯桌上提起一嘴，抱怨她連個電話都不打，也不回國看她們。

聽語氣，似乎又出國去了。

對於黎素菀，她已經不想再有任何接觸。而隨著比賽時間的逼近，她也越來越忙，不再有時間管其他的事。

四月初，春光燦爛，鳥語花香，期待已久的世錦賽終於即將開始了。

今年的比賽地點定於e國，慕輕楊跟隨著滑冰隊一起出發，在該國提供的宿舍住下，不久之後，比賽日期就到了。

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