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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接親,不過看那臉色,今晚鐵定是圓不了房了!”
“田家?”站在房頂上的楊羽耀聽到這個詞便想起了曾經在前往錦陽城路上遇到的那開茶攤的名叫田巧巧的老婦人。老婦人說在田家出事後她被趕出了家,曾經的家人則四處巴結尋找依靠。事發時田巧巧還是個少女,如今已是一名老婦。
算算時間,也過了五六十年了,也不知道這個田家是不是老婦人口中的那個田家,若是的話,這個家族倒也沉浮了許久,只是最終還是無法挽回頹勢。可憐那個新娘,若是這新郎官沒有什麼奇遇,怕是不久便不得不守寡一輩子。
“師尊,我們回去吧。”楊羽耀輕聲說道,雖說這並非他想看到的熱鬧,而是一個未來的悲劇,但並未因此影響到了他的心情。熱鬧已經散場,繼續留著也沒有意義了。這世間的悲歡離合總是那麼多,編織成大大小小的故事,化為過往。
“好,走吧。”賀乾清低下頭,藉著無我術的效果,肆無忌憚地吻了吻少年的髮旋。
和駕著馬車四處旅行不同,前往輝火教駐地給楊羽耀的感覺更加像是要去旅遊,因而他產生了想要查攻略,看看需要帶什麼的念頭。不過很快楊羽耀就反應過來這哪有攻略供他查,而且他們是修士,想帶什麼的東西一股腦往空間戒指裡塞便是。
“看來我還是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讓自己的思維完全像個修士。”楊羽耀心想,回到房間的他開始脫去斗篷和寬大的外袍,準備換身舒適的裡衣。
“小耀,說起來你身上系的這究竟是何物。”賀乾清看著楊羽耀身上那平時被藏在外袍下完全看不到,脫去外袍才能見著,從肩膀垂下,在腋下固定的皮質綁帶感到疑惑,而且那綁帶在腋下的部分似乎還有一個套子,裡面不知裝了什麼東西。
“這個是槍套帶。”楊羽耀答道。這東西是他畫了設計圖然後用分身找皮匠做的,用來裝他自制的手槍。他以前畫商稿立繪查資料時瞭解過這個東西,當然不止這一種,各種佩戴槍的方法他都有所瞭解。誰讓他是槍械愛好者呢?
在眾多佩戴方法中,他之所以選著這一種,當然是因為這種佩戴法平時隱秘性好,需要時拔槍也方便。即使穿著外袍也不受多少影響。唯一的缺點是不能放太大的槍,不過他自制的手槍本身也不大,藏在腋下剛剛好。
常規的掛在腰間或是綁腿的那種若是在原本世界的那種利落簡單的著裝還好,但在這個世界反而會受到寬袍廣袖等外袍的影響,不那麼好拔槍,除非佩戴在最外面。那就和佩戴在胸前的方式一樣,失去了隱蔽的效果。而且那兩種還有個問題便是外袍若是很輕薄的料子,就會出現很怪異的凸起,變得十分尷尬了。
“槍?我想這位置並不太適宜放槍吧?若要隨時攜帶,槍還是背在背上更為妥當。”賀乾清有些疑惑地說道。
“這不是放的那種長槍,而是這種,我管它叫槍。或者可以把它稱之為銃。”楊羽耀將他的自制手槍從槍套裡取了出來。玄鐵打造的槍身漆黑帶著金屬的光澤,顯得厚重且堅硬,將楊羽耀的手襯托的更加白皙修長。
“此物,也是武器?”賀乾清疑惑地問道。
“是的。”楊羽耀答道。
“如何使用?”賀乾清接著問道。
“嗯,這個最好還是到室外去演示。”楊羽耀想了想,隨即從果盤裡拿了一個果子,便帶著手槍一同走出了門,四處看了一圈後選定了一個合適的位置,然後將果子固定在那棵假山石上,心想這個石頭硬度看起來很高,應當不會被子彈擊穿。
然後他便不斷的後退,退回到靠著門口站著的賀乾清身旁,開啟保險,瞄準,扣動扳機發射。子彈正中那個小果子,穿過果子並將假山石擊碎了一角,穿進了圍牆,最終卡在圍牆石磚裡。
“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