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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益陽十分頭疼:&ldo;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先離開再說。&rdo;
邵益陽拖著蕭暮一路跑進車裡,關好門窗駛離蕭暮的作案現場:&ldo;今天先送你回家吧?&rdo;
蕭暮:&ldo;不……我現在不能回去,萬一被爸爸媽媽看到不太好。隨便去哪裡轉轉兜兜風吧。&rdo;
邵益陽皺著眉頭想蕭暮剛才咆哮而出的話,正思忖她跟邵君澤怎麼扯上關係了,然而蕭暮剛才已經那麼明確且憤怒地否認了,自己再問無異於火上澆油,於是話到嘴邊便變成了:&ldo;蕭暮,對不起,我早就看到過宋媛跟簡非在一起,如果早點告訴你,或許情況就會不一樣。&rdo;
蕭暮驚訝只在一瞬間:&ldo;跟你有什麼關係?只怪我自己後知後覺。&rdo;
邵益陽帶著蕭暮穿越市區,中途放下車窗,夜裡習習涼風自耳側呼嘯而過,縈繞心頭的那團火氣漸漸消散開來下去。
邵益陽一車直接把蕭暮拖去了遊樂場。蕭暮見眼前熙攘人群猶自嘀咕著&ldo;哪有心情玩&rdo;,邵益陽卻不由分說拉起了她的手大部朝著大型的器械走去。
他牽得太自然,連蕭暮都全然沒察覺哪裡不對,被他拉著一個個專案次第玩遍,近處喧鬧的人群,遠處渺遠的星光,霓虹和樂曲交相輝映,宛如夢的盡頭響起交響樂,一路走馬觀花,雖不說玩得盡興,至少眼忙手亂沒空閒去惦記煩心事,倒也算得樂不思歸。
回去的路上,體力透支的蕭暮跟邵益陽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就在車上睡著了。
整座城市的風景層巒疊嶂地撲面而來,近處是蕭暮恬靜的睡顏,邵益陽關了音樂、放緩了車速,彷彿能聽見蕭暮酣睡中的輕微鼻息,聽得他彷彿一瞬回到了仲夏,高柳下亂蟬嘶叫,叫得人心裡一刻也不得安寧。
好容易停到了自家別墅的院子裡,邵益陽去替蕭暮解開安全帶,她的鼻息就在他的耳畔,那麼好的夜色、這麼近的距離,邵益陽只覺得再不做點什麼簡直良辰美景虛設。
於是,不假思索地傾身上前,低頭拿唇瓣碰了碰蕭暮的唇。
嚴格來說這算不上一個吻,只是比吻面禮更親暱一點的觸碰。邵益陽生怕淺一分而不盡興,深一分卻又會驚醒淺眠的人,於是蜻蜓點水一般,堪堪感受到了一下花瓣一樣的柔軟便一觸即分。
只是心裡的蟬聲鳴得更沸反了。
唇分開而後,邵益陽像是被攝走了魂魄一般怔怔出神了片刻,盯著蕭暮良久,才咬咬牙狠心將蕭暮抱出來。
蕭暮在他懷裡醒了過來,不明狀況地掙紮了一下,卻因為懸空欲墜而驚嚇得立刻停止了動作,為了安全著想:&ldo;師兄你……做什麼?&rdo;
邵益陽故作從容:&ldo;沒什麼,你說不想回家,又在車上睡著了,已經這麼晚了,我就只好把你帶我家來了啊。別亂動,沒想到你看起來單薄,抱起來還是有些分量。&rdo;
☆、09
邵益陽按照邵玉成的意思進了公司熟悉業務,他尚且覺得自己是迫不得已、皮裡陽秋地應付著,更不會有什麼爭奪公司繼承權的打算,卻也足以令高層卻紛紛警覺,邵君澤的那一票支持者更是如臨大敵。
邵益陽到了公司沒幾天,整天纏著邵君澤,不是&ldo;哥,這個業務我不熟,你教教我&rdo;就是&ldo;吃飯時間到了,一起吃飯&rdo;。說也奇怪,邵君澤一向冷臉面癱,見到邵益陽卻會展露難得的笑臉與耐心,令見證這一幕的所有人大跌眼鏡:這兄弟還有沒有點爭奪繼承權的覺悟了,怎麼好得跟一個媽生的似的?你們倆這麼兄友弟恭,什麼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