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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不想和她聊天,不、不想和她睡同一張床……&rdo;
&ldo;不想要當她的妹妹……&rdo;
&ldo;不想聽她張口閉口就是顧星源……&rdo;
&ldo;不想聽她……&rdo;
……提起蔣池州。
最後一句自動沒了聲息,她手裡還攥著蔣池州的衣角,因為缺氧而暫停運轉的腦細胞恢復了理智,適時截住後面幾個字。
急促的呼吸慢慢變得平緩,肩膀停止了顫動,她心防全無地被蔣池州圈住,就像赤身裸體躺在他懷裡。
她偏了下頭,微紅的耳朵埋進他胸口。
&ldo;還不喜歡什麼?&rdo;蔣池州見她平靜下來,低聲開口,&ldo;索性都說出來,憋在心裡不難受嗎?&rdo;
阮軟卻什麼也不願再說了,久哭之後襯得她聲音越發的啞:&ldo;暫時沒有不喜歡的了。&rdo;
她聽到蔣池州心臟很重地跳了下:&ldo;這樣啊,那就好。&rdo;
他摟著她站起來,夜已經很深了,山間夜晚的溫度總是濕冷濕冷的,無孔不入地闖進肺腑,於是說出來的話都似乎帶著冰霜:&ldo;走吧,我送你回去。&rdo;
阮軟躺在屬於蔣池州的床上,心狂跳不止。
然而蔣池州卻緊接著關掉了大燈,只留下床頭一盞小夜燈,昏黃光線下,他久久看了阮軟一眼,說:&ldo;早點休息,晚安&rdo;,隨後帶上了門。
房間頓時陷入一片寂靜,阮軟沒去想冉盈盈等不到她回去會做些什麼,也沒去想時不時擾她入夢的顧星源。
她闔上雙眸,睡意襲來,最後一個念頭隨著意識逐漸模糊‐‐
說到底是她先拉住了蔣池州的衣角,他是她的浮木,是她的救星,獨獨不是她能夠停留的港灣。
第二天,冉盈盈見了阮軟,竟沒問她去了哪裡,反倒朝她揚起了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笑容。
瞧見她身後的蔣池州,那點笑意就自動過渡成曖昧了。
阮軟昨晚剛在背後講了人家許多壞話,這會兒見了本人便格外心虛,目光與她交錯而過,側身拉住了蔣池州的手。
蔣池州正和旁人談事,頓時自然地低下頭,在阮軟頰邊落下一枚輕吻:&ldo;早上好,寶貝兒。&rdo;
說完,他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和那人談論方才的話題。
那人許是第一次見到阮軟,不清楚他們之間糾結不清的關係,挑眉調侃道:&ldo;蔣老闆,一大清早的就秀恩愛?&rdo;
蔣池州聞言只勾了勾嘴角,說:&ldo;情之所至。&rdo;
這四個字他拿捏出了幾分無可奈何的寵溺,搭配他那張俊朗無匹的面容,簡直是行走歡場的人形殺器。
哪怕明知道蔣池州是在做戲,和滿嘴花言巧語的花花公子沒什麼不同,阮軟卻還是悸動了一瞬。
蔣池州邊聊邊給她拿了碟小蛋糕,阮軟如今已經學會了自覺地在他身邊坐下,小口嘗著奶油的香甜,聽他們談著她聽不懂的話題。
沒過多久,突然有幾個人快速地往返前廳和後院,看樣子神神秘秘的,阮軟下意識多看了幾眼。
不過,不願惹是生非的本能壓過了好奇心,她吃完了蛋糕,便去逗一旁魚缸裡的魚。
那魚還小得很,一丁點兒動靜就嚇得到處遊竄,阮軟和它們玩得興起,竟不自覺笑了出聲。
那笑聲不像一般少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