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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鴻信終於笑了出來:「你這是拐著彎的把鍋甩給我呢。」
他沒有再抱著我,改為拉我的手。
他做了很多菜,我好幾天沒吃他做的菜,還怪想的慌,一不留神就吃多了,隱隱的總覺得胃不舒服。
衛鴻信有些心疼了,一邊嘟囔說我是幾天沒吃飯了吃這麼多,一邊怪自己做多了,然後抱著毯子和我躺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給我揉著胃和肚子。
但是他手又不老實,揉著揉著就往下跑了,最後我被迫做了點消食運動。
你別說,效果還挺好。
大概是因為衛鴻信在身邊的緣故,我第二天起來時精神都好了不少。衛鴻信怕我去食堂吃早飯胃又難受,起了個大早給我熬粥,我走的時候給了他一個早安吻,他困的迷迷糊糊回了我一個吻。
但是家裡再溫馨也不能完全彈走公司裡要面臨的事情,我開始著手收集蘭馨歷史資料,抽調童武佳佳他們兩個小組來幫我幹活。
我其實最開始抽調他們時是有些猶豫的,我現在在做的事情,成功了一榮俱榮,但如果失敗了,他們以後在公司恐怕就不好過了。
但童武和佳佳反倒過來安慰我,說無論如何,他們願意跟著我嘗試一把。
即便失敗,也不枉男兒血性。
我前腳剛抽調童武和佳佳兩個組走,後腳雷總就讓童武和佳佳滾出了於江手裡的專案,童武和佳佳倒還好,他們手底下的員工難免有些沮喪,我看在眼裡默不作聲,只是記下了哪些人雖然抱怨但依舊埋頭幹活,哪些人嘴上不說手上卻總是推脫。
好幾個人都忍不住在公司和同事吐槽,說我和雷總兩個人打架,害他們這些小鬼遭了殃。
甚至還有幾個人迫不及待的站了隊,跑到雷總那裡去「表忠心」。
可惜,很多事情都和表面上的不盡相同。
三天後,我們嘗試性的做了一個小活動方案出來,但不知道是不是蘭馨這個品牌的體質問題,反響平平,沒什麼風浪。
雖然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但看著一片死寂的資料,我還是忍不住閉上眼睛揉了揉眉心。
微信上研發組的負責人發來訊息,說新產品已經改好了,請我和設計部的經理過去看一下。
這其實是一個走流程的事情。我們幾個門外漢,能看出什麼來,不過就是我和設計部的經理吵吵架,看一下外包裝的設計怎麼定。
但流程是必須要走的,我收拾了一下桌子,開車去了工廠。
研發組所在的工廠是個郊區,但也不算太遠,開車過去開啟四五十分鐘左右,我到的時候設計部的經理還沒到,而研發組的組長臨時有事被高層叫去打影片電話了,估摸要個十來分鐘才能好。
我閒來無事在這附近轉了轉。
這個工廠附近還有其他幾個工廠,不過都各自為營,電網圍牆樹的高高的,再也本事也很難翻進去。
其中一個工廠最為顯眼,佔地面積非常大,建築造的也非常不錯。我隨便在工廠門口逛了逛,估摸時間差不多了,準備回去時,身後一個男人突然叫住了我:
「耿嘉友?」
我循聲望去,一個看起來有些儒雅的男人正在沖我笑。
有些眼熟。
我認真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你是……豐老闆?」
是衛鴻信帶我去過的,那家在城市邊緣的書店的老闆。
「對啊!」豐無樹哈哈笑了兩聲,「好巧啊,你怎麼在這裡?」
我指了指我身後的工廠:「我是恆華集團的,我們的工廠在這邊,我過來看個產品。」
「誒!?我們是鄰居啊!」豐無樹指了指我剛看到的那個工廠,「這我家的!」
我只知道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