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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一絲波動。行動穩重,細微之處都如往常般隨心隨意,連他耐不得失態她都能納在懷中,偶爾垂了眼簾,鬱郁地還是想著分別。她心裡實在是隻有他了……
“賽罕,我當真沒有!真的沒有。賽罕……”
“嗯,”他應著,將她攏近輕輕抵了她的額,“再說,再多說幾遍。”
低啞的語聲,淡淡的酒氣,他像醉了似的眯著眼輕輕蹭著她的鼻尖。慌亂瞬間就化做了心軟,酸酸的,熱熱的,雅予順手繞了他的脖頸,喃喃道,“你……就是成心欺負我。”
“不興我吃個醋麼?我管他是什麼郎中還是尚書,只要敢靠近我媳婦兒一步,我弄死他。”
“你敢!”小拳頭立刻捶他,“你看我饒得了你!你……”
話音不及落,已是被摁了脖頸磕在他唇邊,是氣是笑都被他張嘴咬了去……
“……好了,”好一刻都忘了身在何處,強掙著抬起頭,雅予輕輕嚥了一口,臉頰越發燙了,“快放我下來。”
“走了。”賽罕邁步就走。
“哎呀,在人家府裡呢!越發不知尊重了!”
“趕緊回去,”裹緊她撲騰的腿腳,他自顧自說著,腳步越快,“早就吩咐燒了浴湯了。”
“嗯?不,不要……”一提起沐浴,雅予就有些氣短。這幾日他這花樣是越來越多,不知從哪兒弄來個碩大的浴桶,非要兩人同浴。知道他定是存了歪心眼兒,任他揉搓也就是了,可怎料得他會把她扯進水裡,溺得透不過氣,身子便也沒了顧及,生生把那一點點羞恥都淹乾淨。
她紅撲撲的小臉已然像是被浴湯蒸過,嬌滴滴的羞澀媚到他骨頭裡,看得賽罕只覺渾身漲,口裡也下了道去,“由得你啊?你乖乖的,告訴我,那樣弄著可更舒服?”
“我……”淹在水中周身溼軟,身子的糾纏光滑//膩人,窒息中所有感官都扼住,只有那一處激盪,瀕死的邊緣她覺得要隨那浴湯化淨了骨頭……“……嗯。”
這一聲應下,賽罕樂,腳下越發生了風一般,統共就剩下兩夜,他再不想多耽擱一刻……
耳聽得有人遠遠喚,賽罕轉回身。停了一刻,眼見著人影從角門處奔來,雅予趕緊掙著要下地,沒掙開來人已近在眼前,竟是阿莉婭貼身的使喚丫頭。
這懷抱的形狀小丫頭不敢多瞧一眼,撲通跪地,“六將軍!我,我家主人請您去。”
“天晚了,我明兒前晌過去辭行。”
“不,不,不是,”小丫頭說著起了哭腔,“她,我家主人她……”
“她怎麼了??”他雙臂一鬆將懷中落下,一步上前,
“快說!”
“她身子,身子,出,出血……”
……
他火急火燎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濃濃夜色中,留下她怔怔地夾在甬道中,腳腕那忽然砸地的麻悄悄變成痛漫上來,應著前廊後巷的風,透心涼……
☆、第92章
天大亮了。
日頭透過厚厚的窗紙落進房中;將一夜無燈的冷清驅散乾淨。溫暖的光線鋪在床上;綢緞被垛帶著夜涼,整整齊齊,沒有一絲褶皺。
雅予坐在桌邊,握著滿滿一杯奶茶;茶麵上結著一層隔夜的奶皮,冷透了。身上依舊是人前待客的那身行頭;日頭映進紅絲的眸中點點閃閃;不見昨日酒醉,疲憊的亢奮;一眨不眨。
他一夜未歸……
拉嘎去打聽只說廂房緊急傳了冰進去;而後關門閉戶;再不許人打擾。
他說阿莉婭病得古怪;不想人知曉,雅予信;更相信若非情勢險,他斷不會徹夜不歸。只是這一夜她心裡像是有什麼悄悄不見了,尋也尋不著,黑暗裡覺得冷……
外間的門輕響,雅予扭過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