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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清與看不清
最近,對於學習電影的人來說,DV成了他們普遍要談論的話題,什麼3CCD,什麼松下索尼。無疑的,這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情,因為方便了學生們實踐的可能性,本人也曾用DV拍了一些小玩藝,效果還是很可以的。
但現在有一個問題,多少令我有些迷惑,即數字所帶來的清晰就一定是我們所要尋求的最終影像嗎?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毫無疑問,無論你將電影看作是藝術還是垃圾,它首先是一個影像的作品,由於這個原因,許多人過份地強調了影像的清晰度,在我認為這是不正確的。但我要說明的是,這個不正確的推論我是建立在電影的確是一門藝術的基礎上的,如果電影不是藝術,那也就根本談不上對影像清晰度的討論,那只是一個科學性的進步與物理過程。
藝術不是科學,電影則是藉助科學的力量而實現的藝術。這句話說著有些繞嘴,但電影與其他藝術的區別大抵如此。作為藝術,電影可以承載著人與人之間的各種各樣的曖昧關係,但科學絕對不可以的,它只是冷冰冰地出現而又被淘汰。所以,電影藉助於科學的力量卻不可以依賴於科學的力量,否則電影也會陷入一種冷冰冰的絕地。
現在將我們的話題迴歸到電影的影像上來,我認為影像的清晰與否是由電影的內容與主題所決定的,對於一個本來就具有十分灰暗的情調的影片來說,完全採用一個清晰的畫面顯然是不正確的,那種感覺是怪怪的,至少會讓觀眾的感悟力有所降低。相反,一個很簡單的情節片,它的影像卻十分模糊,那會讓許多觀眾認為是買了一張盜版的電影票。在這裡,影像實際是實現電影藝術的一種手段,而它的最終服務物件則是影片的主旨。鑑於此,我認為DV所帶來的所謂數字革命應該慎重對待。
其實,我要在這裡說的並不僅僅是關於影像的問題,而是電影到底是一門什麼樣的藝術?問題出來了,未免有些太大了,那麼讓我們再從小的地方著手。現在影壇極粗地分大約有兩種影片,就是娛樂片與藝術片,這兩種影片各有一大批追隨者,對於要點放鬆,要點刺激的人來說,娛樂片自然是他們的首選,對於那些愛思考的人來說,藝術片則成為他們的珍品。但需要指出的是,這兩種影片是沒有明顯界限的,尤其是現在,兩種影片有了共同之處。而這種共同之處主要來自於影片的敘事結構。
在我們的印象之中,娛樂片往往注重於敘事,而藝術片則多少有些輕視敘事,往往只是一條情緒的線索貫穿著故事,這使人不太容易看進去,因為講故事是我們人類流傳下來的習慣,容易記住有實在性,而情緒多多少少並不是那麼確切,當然就會被人遺忘,由於這個慣性的人類接受方式,娛樂片要比藝術片擁有票房。但現在的問題是故事雖多,但故事的重複性更普遍,以至於有許多人說過這樣的話,難道現在還有我們沒有看過的故事嗎?
人類幾千年的積累將所有的故事都講完了,的確再難找出沒有人知道的故事,於是如何講故事便成了編劇們所要追求的東西。對於觀眾來說,他們所要看的是一部不但情節複雜而且發展奇特的故事,複雜是娛樂片的看家本事,而奇特則是藝術片的宗旨,於是兩種影片找到了一個最恰如其分的結合點。這樣,一部部介乎於娛樂片與藝術片之間的影片便出現了。但兩者是如何合作的呢?
其中一個主要的方法就是運用到模糊思維,在這種思維的引導下,故事便以另外一種形態出現在觀眾的眼前。對於一個作品來說,過分的清晰非但不是藝術片,在現在,即便是娛樂片也不能令人產生興趣,觀眾所要的是自己沒有見過的事情,於是影片自然也從人們生活中不容易見到的故事入手,換句話說,在人們生活中存在的萬分之一可能的故事才是電影的選材。而這萬分之一由於並不常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