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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半小時後,他睜開眼,神色有些無奈,有些煩躁,總算是鬆了口。
我主要是問鬼魂陳的事,關於這小子的出賣,讓我實在很心寒,你出賣就出賣吧,非得把我姓孫的事情說出去幹嘛?這不明擺著讓我死嗎?
我問完,瘦子卻搖頭,道:“陳兄弟什麼也沒說,你們的身份其實並不難猜測。”我心中一動,瘦子那聲陳兄弟讓我敏感的抓到了一絲希望,看來在瘦子心中,也並不是那麼討厭我們。
緊接著,瘦子講了從滿達那裡聽來的經過。
鬼魂陳是在我們進洞的當天晚上就出來的,時間上跟我估計的差不多,也就是說被螃蟹蜘蛛追入水下後,鬼魂陳將我們三個搬入洞口,自己就直接走人了。
他出洞時由於是黑夜,因此並沒有引人注意,緊接著,他便摸到了納衣寨的禁地,也就是石崖的位置。
由於天色昏暗,鬼魂陳無法進行拓印,便等到黎明時分才開始動手,也怪他運氣不好,居然被一個早起的小夥子給發現了。納衣寨的通訊手段是一種隨身攜帶的哨子,山裡有野獸、還有各種人為的陷阱,隨時可能出現意外,因此納衣寨的哨子幾乎是洗澡睡覺都不離身的,那小夥子一見有個人影在禁地,頓時大驚,也不輕舉妄動,立刻吹響了集結哨。
鬼魂陳雖然身手了得,但也不是白來號人的對手,狼狽的東躲西藏,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竟然再也找不到了。
村寨處於一個盆地坑裡,要想出去只有兩條路,一是我們來時的密道,不是納衣寨的人,根本無法知道,而且途徑密道要過一道索橋,只要是走索橋,就絕對會被發現,因此可以判斷,鬼魂陳並不是從正常通道走的。
那麼就只剩下第二種方法,攀巖。
別以為這兩個那麼簡單,納衣寨環繞的山崖挺拔聳立,落差在三十米以上,沒有專業的攀巖工具,一般人根本別想上去,但鬼魂陳的身手,眾人都有所認識,最後斷定,鬼魂陳應該是攀巖逃出去了,畢竟周圍的懸崖上怪石突兀,老松橫亙,如果真有人藏在裡面,絕對是很難發現的。
至於我們的真實身份,瘦子說並不難猜測。
一來,知道這裡有石書的,只有當年潛入寨子裡一個姓孫的年輕人,後來那個人也逃出去了,現在我們四個人莫名起來來到這個地方,同樣又是為了石書而來,不難猜測,我們跟當年姓孫的那個混蛋有關係。
瘦子說道這兒,我嗆了一下,為爺爺默哀。
如此說來,鬼魂陳雖然背叛我們,獨自取拓本逃跑,但也不算喪心病狂,沒有交代過我們的身份,但說到底還是怪他,不管我們是不是信孫,總歸是一夥的,如今他拍拍屁股,溜的一乾二淨,我們這些同夥,自然要跟著遭殃。
我真不明白,大伯和鬼魂陳這種人,究竟是為了什麼聯絡在一起的。
之前說是還人情,但經過這一系列的事情,我看,恐怕不止人情那麼簡單。
瘦子說完,我想起了桑澤,問他回來沒有。
瘦子看來對桑澤很有意見,沉著臉道:“沒有,他要麼病死了,要麼就是挖了藥丹跑出去了,這小子殺了自己的同胞,他如果活著,是不敢再回寨子裡的。”
我想到歧築,心裡一時也覺得發悶,嘆了口氣,便不再說下去。
連泡了兩天,身上的屍泡子全部結了痂,不疼也不癢,大伯說,泡到第三天就功德圓滿了,剩下的一點毒素不用再用藥,因為人體有自身的抵抗力,會把剩下的毒細胞殺!殺!殺!
我對此表示懷疑,因為我對自己的抵抗力一點也不信任。
三天後,我基本算是痊癒了,只剩下瘦子還有最後一天的藥浴,大伯準備好最後一次藥浴後,我們又被關進了黑屋子。小黃狗在屋裡整整待了三天,蓬頭垢面,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