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看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仔細一想,才覺得不對勁,即便真是那個人在害我們,那他也應該是隱蔽起來,誰會大咧咧的躺在這上面?
這石臺上又沒有漂亮姑娘,睡上去我也嫌膈的慌。
這麼一想,我不由站直了身體,去俯視平臺的表面,一看之下不由愣住了……還真有個姑娘。
巴達見我看的專注,問我在琢磨什麼,我將他拽過來,道:“你看,這像個什麼?”
他盯著石臺看了一眼,驚訝道:“像個姑娘。”
我道:“除了姑娘呢?”
他又仔細看了一陣,一臉不可置通道:“這姑娘在和一隻鳥親嘴兒。”我頓時覺得有種雞同鴨講的感覺。石臺上面確實雕刻了很多東西,但大多都已經比較模糊,其中有些比較大型的雕刻物還能勉強看出模樣。
在兩米長的石臺表面,雕刻有一個女人的圖案,赤身**,披頭散髮,手舞足蹈,臉上似乎還帶了一種面具。
這面具有些古怪,像鳥,鳥身上又有很多禾苗一樣的東西。
別人不認得,我卻是認得的,因為這種鳥面具,我曾經見人帶過一次。
那是我還在鄉下住得時候,那時大伯家的別墅也還沒修建起來,村子裡山路十分難走,很少能有機會去縣城,別家鄉下的小孩子,一般都是幫家裡人幹活,但我不一樣,一來我們是中醫世家,主要收入是靠給人看病,因此並沒有太多農活,一般也就我媽在院子裡種些菜。
由於我是獨子,難免嬌慣,爸媽身體強健,又沒有什麼活幹,所以我從小放了學就是到處瘋,十分自由。
大伯沒有娶妻,又無子,因此每到放假,我爸都會將我打發到大伯那裡去,算是陪他,我大伯每到那時特別高興,不給人看病的時候,就帶著我到處玩。
農村鄉下無非是抓鳥捉蟹,但時間久了也覺得膩,大伯見我無所事事,便抽了個空,說到我去參加集會。
我以為是趕集,頓時很興奮,因為大伯家比較闊綽,他給我買東西從來都是很捨得下血本的,我老爸就特別摳,買根棉花糖還要講價,如果人家不肯少價,我爸就虎著臉,說:“那就來個小號的,收一半錢。”賣棉花糖的人氣的夠嗆。
結果跟我想的不一樣,大伯沒帶我去集市,反而去了鄰村。
鄰村跟我們村最大的不同,就是他們人口比較集中,有一個大院子,裡面是形似吊腳樓的建築。鄰村山路崎嶇,村裡人得了病很麻煩,大伯經常會親自登門問診,因此在村裡聲望很高,我們一去就受到了熱情的款待。
然而,最令我難忘的是當天晚上,村裡燃起了篝火,篝火周圍架著各種野味兒,有兔子、狍子、山羊、野雞、竹斑、傘蓋兒大野菇,一個個烤的黃燦燦,直滴著油水,我饞的咕嘟咕嘟嚥唾沫。
寨子里人知道我是大伯的侄子,所以特別給我面子,先就撕了只兔子腿給我吃,我正吃得昏天黑地時,周圍忽然想起了鼓聲,緊接著,便有村子裡的年輕姑娘出來跳舞,她們臉上帶著一種像鳥又像植物的面具,綠油油的特別漂亮。
大伯後來告訴我,這是村子裡的人在祭春,這是春節最初的形式,即為了祭祀春天的來臨,預兆著新一年的五穀豐登,那種,面具中的鳥,取的是山海經裡一種名為‘春鳥’的動物,它寓意著吉祥和興旺,而那些形似植物的羽毛,則是麥谷的象徵,寓意著豐收。
這種面具,在古時候,曾經大面積的流行過,後來隨著演變,逐漸演化成了春節,很多最初祭春的習俗,便就此失傳了。但在一些比較偏僻的地方,仍然保留了一些習俗。
我們所去的那個村子,就是將春節和祭祀分開來過的。
簡單的來說,那是春祭時才會帶的面具。
眼前的這個女人,臉上的面具雖然跟我小時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