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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圈,到處都是頭銜尾的怪圈,怎樣都走不出去。
打車回到蘭桂園,楊燁歌沒急著進屋,披著外套在小區裡慢悠悠地遛彎。
蘭桂園是綠城旗下的房產,綠化非常牛,空氣清新,各色草木交錯縱橫,幾乎有一半的植物他都不認識。初秋時節,樹葉還未落,加之松柏常綠,夜裡看過去一片黑魆魆的鬼影。
楊燁歌站在樹下深呼吸,慢慢吐出胸中的濁氣。
他仰頭望著微微搖動的黑色樹冠,櫻唇一動,用念臺詞的語氣說出了一段話:&ldo;我從一個遙遠的地方來,為了尋找一個人,不,也許是兩個人,也許,我還要到另一個更為遙遠的遠方去,沒有人問過我,即使問過我,也從來沒有人得到過回答。&rdo;
這是《弒》中男主角寶劍的第一句臺詞,排練時念過無數遍,然而此時念出來他卻覺得沒有任何意義。周圍太幽靜了,他有點不習慣。
稍遠一些的地方,忽然響起一個略微低沉的聲音‐‐
&ldo;來的時間錯了,你的的確確是來錯了地方。躲開這個地方,躲開這個時間吧……&rdo;
這一句是瘋子頭人的臺詞,對方似乎不記得整句,而只挑自己記得住的說了,聲音的主人應該是個挺年輕的男人,說出口的句子並不怎麼抑揚頓挫。楊燁歌循聲望去,只看見七八米開外一個時明時暗的橙色圓點。
出來抽菸的啊……他想。這傢伙倒是有點意思,正常人會在深夜裡接一個不認識的人說的不明意義的話嗎?
他不想過去,也不想對方過來。他笑了笑,隨口說了下一段詞中的一句:&ldo;找到的是痛苦還是幸福,我並不十分關心,只要找到了我要尋找的人。&rdo;
對方在夜色中輕輕地笑了,他看不見,卻能感覺到。那個聲音帶著笑意說:&ldo;孩子,願你願望實現。&rdo;
說完後,兩人再無話,沉默了好幾分鐘,對方掐滅了菸頭,轉身走了。
幾天之後,那個約炮風波的熱度逐漸淡了下去,太陽劇團演完了第五場,按例要去北京再演幾場。楊燁歌收拾行李跟著團隊已經到了機場,卻忽然有人找上了他。
一個女人,穿著豆沙色的西服套裙,長長的捲髮全撩到臉一側,戴個茶色大太陽鏡,衝進候機廳不由分說給了楊燁歌一個大耳刮子。
楊燁歌被她打得懵了一下,耳畔嗡嗡作響,還沒來得及發作,那女的已經被猛獸衝上來按住,蔡綾也跳起來大喊:&ldo;幹什麼幹什麼?打人是吧?保安‐‐保安快來‐‐這兒有人行兇!&rdo;
幾個保安聞言迅速圍攏過來,套裝女被猛獸扭住手腕,歇斯底里地大叫:&ldo;放開我‐‐流氓!放開我‐‐&rdo;
楊燁歌晃了晃腦袋,有點頭暈,嘴上卻不吃虧:&ldo;一言不發衝上來就打人的人還好意思說別人是流氓?&rdo;
套裝女忿忿地瞪著他,頭髮也亂了,毫無形象地大吼:&ldo;打的就是你這個賤人!你把我弟弟害成什麼樣了?他到現在還躺在醫院裡!賤gay!就打你怎麼了?&rdo;
楊燁歌被罵得一頭霧水,還在想他弟弟是誰,莫名其妙的,再抬頭時,發現圍觀人群看他的神色都變了。
這女人剛剛罵了句什麼?賤gay是吧?難怪。
楊燁歌翻了個白眼:&ldo;是誰告訴你我害了你弟弟的?我想我應該不認識他。&rdo;
女人愣了一下,下意識地朝一個方向看去,楊燁歌跟著看過去,那邊角落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