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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老東西,竟然敢嚇我陳媽媽,我陳媽媽在嚇人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裡穿開檔褲呢,還怕蒙羞, 臉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把一個妓子當寶,還將軍,將個屁。」
她罵罵咧咧的走了,留下了一片愁雲慘白的將軍府,還有一直把自己關起來喝著悶酒的安謹。
奶孃無措的抱著孩子,她輕撫著孩子嫩白無辜的小臉,「孩子啊,你的命怎麼會這麼不好的,偏生被帶到這裡來,以後,以後你要怎麼辦啊?」
李墨塵敬了烙炎一杯。
「這事是真的?」他問著,眉頭也是緊鎖不放。
「千真萬確,」烙炎晃著杯子裡的酒,「果然是最毒婦人心,他被那女人騙的還真的夠慘的,不但被騙了人,也被騙了孩子。」
「那個女人,」李墨塵猛然的摔了一下杯子,「太可惡了,就是為了不讓別人擋她的路,連允西都要欺負。現在現世報了,朕到要看看,她現在還怎麼自圓其說?」
「她是無法鬧了,可是某人卻不一樣。」
烙炎淡漠的抬起唇角,晃動著手中的杯子,杯子裡的清酒酒香撲鼻子,可是他似乎並沒有感覺有味。
「你是說安謹,李墨塵一語道破烙炎心中所想。
「他不會嗎?」烙炎冷冷的抬起唇角,「一個男人的自尊被傷成這樣,他迫切的需要什麼來滿足自己的自尊心, 不然他可能會瘋的。」
「那也不可能會是允西,」李墨搖頭,「安謹不是那般不講理的人。」
「看看吧,」烙炎沒有李墨塵這般想的開, 在他看來,他能感覺到的,那麼十有八九就是會發生的。
「所以,你們要準備回去了?」李墨塵心細如塵,已經將他的心思猜了有八九分了。
「我感覺和你在說話有很有意思,」烙炎笑著向李墨塵敬了酒,其實,這人的聰明才智不下於他。
「我也是,」李墨塵和他稱兄道弟了起來,其實本來就兄弟啊,他是他妹夫。
「對了,那你什麼時候回去?」李墨塵站了起來,現在很好,兩國現在都是處於最和平的時候,只要有烙炎在,兩國絕對不會有戰亂之苦,他可不想因為一個安謹,和烙炎的關係不可開交,那樣就太得不償失了。
「等皇陵修完之後,」烙炎用手指輕輕點著桌子,現在離皇陵修建沒有多長時間了,也離寧妃娘娘的忌日不遠了,這個時候是絕對不能回去的。
「恩,」李墨塵也是同意,所以在這幾天裡不要有太多的事情發生。
在外人看來,將軍府一切安好,安謹還是一樣的意氣揚敗發,身處高處, 嬌妻幼兒,這兩樣他都是擁有了,他這一生也算是滿了,可是外面的人絲毫都不知道,現在的將軍府簡直就和地獄差不多。
雖然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卻是人人自危,有時就連大聲說話都是不敢。
奶孃抱著才不過一歲的孩子,不斷的嘆著氣,孩子在哭,就算是哭死了,現在也沒有人會在意他一分,他的爹,他的娘,還有那個最疼他的陳管家,都是不會再管他是不是餓了,是不是哭了,是不是病了。
「可憐的孩子,你以後要怎麼辦啊?」她不斷的哀聲嘆氣著,就連外面的天色也是跟著暗了起來,而這裡沒有一個人感覺前路是光明的。
安謹推門走了進來,黑暗的房間才是因為外面的光線而顯的刺眼起來。
蘇靜怡抬起了頭,此時她的寒酸樣不要和以前相比了,就就連個丫環也是不如,衣服幾天沒有換了,頭髮也是幾日沒有梳了,就連臉也是很久未洗了。
「你想要拿我怎麼辦?」她沙的嗓子說著。
安謹坐下,面無面情的直視著她這張自己以前迷戀到底的臉,也不知道她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