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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程遇:“牧場在這兒。”
“那你對這裡應該很熟了,你們這兒的集市有什麼特別的可以介紹介紹嗎?”
他答得漫不經心,“沒什麼特別的,就跟一般的小鄉鎮差不多。”
“咦?可是王嬸他們說這裡風土人情很濃郁啊……”
“不這麼說,你們肯留下來?”
“呃……”艾琳啞口無言。她放棄了,實在找不著話題了,跟這男人說話要不就愛理不理,要不就太煞風景,冷場本領簡直和孟越有得一拼,他們倆在一塊兒應該會很和諧——不會說乾脆都不說了。
艾琳看了看一旁默不作聲好像壓根兒沒聽到他們對話的孟越,忽然起了幾分捉弄的心思。她把一隻手按在腰側上,眉頭緊緊皺著,放低了聲音問程遇,“程先生,你知道這附近哪兒有廁所嗎?”
到底是混娛樂圈的人,即使沒演過戲但也看過演戲,她沒表現得太浮誇,頭微微低著讓人看不清神情,語氣聽起來倒是真的有些赧然,似乎為著問出這個問題而感到羞澀。
只是還沒等到程遇的回答,孟越就先開口了,“你怎麼了?”
“我想去一下廁所。”艾琳不傻,聽出孟越有些懷疑,只是都到這份兒上了,要是就認命地被她戳穿,那還不得更丟人?
她一咬牙,踮起腳湊到她耳邊,小小聲地說:“我親戚好像提前來了……”
“……”
艾琳成功逃脫後的局面就是,孟越成功地又一次和程遇單獨相處了。雖然這次既不是在夜晚的大排檔也不是在黑漆漆的馬路邊,這一次青天白日人山人海,他們兩人並排被擠在人群裡,依舊是沉默著,但孟越心境有些不同。
她想起昨天孟澤宴的那通電話,不由得心煩意亂。命運似乎總是這樣捉弄人,她明明不想和他再有牽扯的,這個人她捉摸不透,看不慣又幹不掉,可是現在,她卻好像連躲都快要躲不起了。
孟越想得正出神,沒注意到身邊,魚龍混雜的人群從她旁邊擦身而過,冷不防就被擠到了一邊。她沒防備,連連後退了好幾步,一個不穩就撞到旁邊人的身上,好在他身形高大站得也穩當,微側過身就兩手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扶穩了。
身後像是有一堵牆,堅硬厚實有安全感,那是屬於一個男人的懷抱,也是最柔軟的力量。
她正身,退開幾步,平靜地道了聲謝,臉上絲毫也沒有了剛才的狼狽。
程遇看了她良久,神情微沉,但最終也什麼都沒說,只讓她好好跟緊自己。
孟越沒有再被氣到,他也沒有再耍嘴皮子,兩人不約而同地保持著緘默,氣氛卻前所未有的下降到了冰點。
*
木樵縣雖然人口不算多,但趕集時大家都聚到了一塊兒,長長的街道上吆喝聲此起彼伏,人頭攢動,乍一看去像是一條望不到尾的長龍。地面上原本白茫茫的雪這會兒也被踩得汙黑,到處都是橫七豎八的印跡。
兩人都沒什麼心思,只隨處逛了一會兒,也早就脫離了李導那邊的大部隊。回程的路上更擁擠,堵得幾乎走不動路。孟越蹙著眉,看著眼前擁堵的長道心裡有些煩躁。
身後有人小心翼翼地繞到她前面,微仰著頭看她,“那個……請問你是孟越嗎?”聲音弱弱地,有些不確定,又有些隱隱的緊張。
孟越下意識地把手按在帽子上,然後側頭去看那個身材嬌小的女生——她戴著眼鏡,目光怯怯地,因著個頭太矮而不得不仰望她。
孟越雖然沒化妝,但那張臉實在太突出,她只戴了帽子做遮擋,一路上也有好幾個人對她側目。只不過當初來拍攝的時候並沒有對外公佈準確地址,只說了是在牧場,而木樵縣這裡年長的人居多,又都是些勤勤懇懇的勞動人民,不怎麼關注娛樂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