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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應該是被我揍,居然讓我家主人自己動手,這明顯是打了我的臉嘛!”
二話不說,抽出刀便朝著幾人走了過去。
此刻萬天幾人趴在地上動都動不了了,剛剛被邵曦的那一下已經震出了內傷,每個人都感到胸腹之中翻江倒海,個個都被打得吐了血,剛才的那副猖狂樣子已經蕩然無存,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也不能說他們幾人太菜,在同境界中至少一四還是拿得出手的,可是面對邵曦這種跨境界的碾壓,換成誰都是這個結果。
邵曦心中暗自下了決心,若是有一天自己真的要開啟為風家復仇之路,這萬刀門就是他的磨刀石。
付彪拎著刀走到幾人跟前來回地看了看,邵曦說讓他在每個人身上留點東西自然不是身上帶的東西。
作為沙場上的老兵,付彪很清楚活人該留什麼,死人該留什麼。
一般來說,死人是割了耳朵回去報軍功,活人為了防止他們再有能力進行反抗,一般是將持兵器那隻手的食指剁下來。這樣一來,就算兵器在手,因缺少了食指無法靈活使用,也不會對己方造成多大的威脅。
見慣了生死血腥的付彪幹起這活兒來可是一點都不含糊,只見他將刀放在每個人的右手食指之上輕輕向下一壓,便將整根手指貼著手掌齊齊地給切了下來。
由於此時傷得過重,並未聽到幾人的嚎叫,只是痛苦地哼了一聲。
千萬不要小看少了一根食指,對於使用單手兵器的修武之人來說,這等於是將武功廢掉了一半,無法靈活地操控手中的兵器是很致命的。
付彪將五人的手指端在手中,回身向樓上的邵曦覆命。
邵曦看了一眼後,說了句“那個領頭的再留只耳朵。”
付彪領命後,轉身又去割萬天的耳朵,整個過程輕鬆寫意,卻將鳴鳳坊中的其他人看得頭皮發麻,他們平時哪見過這陣仗?割手指、割耳朵這種事在這二位的口中和手中就這麼輕描淡寫,跟鬧著玩似的。
媽媽和菲兒看著眼前的情景,嚇得面如白紙。心說這看上去相貌英俊,彬彬有禮的一位公子,一開口就是要人家身上的這樣那樣,說得如此輕鬆冷血,實在是人不可貌相。
梅若嫣還是面無表情地站在原地,看著邵曦和付彪所做的一切,彷彿一副見慣了的樣子。
她這樣的表現反而讓邵曦很欣賞,他不喜歡那種嬌滴滴,遇事大呼小叫的千金小姐。也許因為從小接觸的就是烏日娜那種假小子一樣的女孩子,讓他覺得女人其實並不弱小,相反內心往往比男人更加強大。
“姑娘怎麼會招惹上這群人?他們如此胡鬧,為何無人報官?你受了這種委屈,為何不讓菲兒去找我?是不想麻煩我,還是不相信我?”
梅若嫣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媽媽。
“我並不認識他們,也從未招惹過他們,至於他們為何會如此胡鬧?恐怕還要問了媽媽才知道。”
不用問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作為享譽大梁城的名伶,梅若嫣接待客人是有標準和要求的,並不是什麼客人都會接待。那些腦滿腸肥,腰纏黃白之物的庸俗之輩,梅若嫣是不屑於接待的,她所接待的都是飽讀詩書,謙恭有禮,風雅脫俗之人。發生今日這種事,定然是對方開出了高價,媽媽經不住銀錢誘惑,私底下答應了下來,不想梅若嫣卻不給面子,拒不接待。
邵曦也轉頭看向了媽媽,那媽媽嚇得脖子一縮,自知理虧地低聲道:“我本也是出於好心,開啟門做生意,人家來了又點名是找梅丫頭,給的銀錢也不少,老婆子想著來的都是客,便接了下來。”
平心而論,媽媽這麼做也沒什麼大錯,總不能因為你挑客人她就不做生意了。但事情鬧到了這一步,搞得梅若嫣被人堵在房間裡,這個就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