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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二人單獨談話之後,張宗禹和小五也返回了客廳,四人坐在一起談天說地,喝著茶,吃著東西,彼此之間的生分漸漸的沒了,離散多年的親人終於在今夜團聚,溫情將從小就備受苦難的圓子柔柔的包裹著,他體會到了父親對自己深沉的愛,心中的缺失像是被彌補了一大半!
晚上回到堂子之後,圓子就親自和白渲說了過年之後就要離開的事,但對方絲毫不吃驚,只是平淡的說明晚要請他喝兩杯,就算是給他踐行。
第二天忙到快辰時,客人終於消停了,耿圓也熄了火,帶著事先準備好的幾盤炒菜來到了白老闆住的房間。
白渲已經站在床邊等了他一會兒,桌上擺放著一壺酒和兩個酒盅。
一襲素衣的白渲似有心事,見他進來,也沒講話。
把菜擺放到桌上,耿圓就坐了下來,對愣愣的望著他的人道:「您怎麼了,不坐嗎?」
白渲這才坐到他對面,苦笑著:「方才在想事兒,我說請你喝酒,還要讓你來做菜,早知還不如去附近的館子買呢!」
小圓子笑了:「沒必要,他們會做的,我大部分也都會,能省則省吧,您這買賣開銷也大。」
白渲拿起筷子,悶悶不樂的說:「我哪裡捨得讓你走,但輔國公既然都說了,我自然是不敢和他爭的。」嘴上雖這麼說,他心裡卻很是不甘!
小圓子見他面帶哀愁,只得勸道:「您總能找到合適的幫手,往後也會遇到知心的女子。」
白渲抬起頭,凝視著這張漂亮至極的臉蛋兒,柔聲道:「可這世上只有一個小圓子!」
耿圓尷尬的苦笑:「我哪兒有那麼好,犯不上讓您如此花心思,更何況我也不算個完全的女子。」畢竟他的那裡永遠都有一塊消之不去的疤痕,那個疤痕時時在提醒自己,他曾有過男人的物件。
白渲深深的嘆了口氣,親自倒了杯酒:「且不談這些愁人的話題了……我們乾一杯吧!」
小圓子很痛快的接過酒杯,幾乎是一飲而盡,還客套的說了句:「感謝這幾個月來,您對小圓子的照顧!」
「別說這種見外的話!」然而白老闆卻沒有急著喝酒,只是漫不經心的吃著菜。
耿圓顯然沒有意識到又一次危機要來了,還沒心沒肺的吃著東西,而對面的男人則像餓狼一樣難以抑制內心的妒火和慾望,等會兒就要把他「生吞活剝」了。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耿圓才覺得有些不對,他全身發熱,還有些頭暈,連忙問對面的男人。
「您這兒有茶吧,我覺得有點兒熱,大概是那杯酒喝得太急了!」雖然是大冬天,可他卻有些熱得想脫衣服了。
白渲拿起旁邊炭爐上的銅壺,為他泡了壺茶水,卻忽然擠出一句讓他震驚的話來:「你剛才喝下的酒裡,放了合歡散,所以你才覺得熱。」
小圓子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他仔細想了想,忽然記起這是個男女都適用的□□,這才覺得自己上當了。
「您為何要這麼做?」他很委屈,而且恨自己看錯了人,還把白老闆一直當成朋友,此人在聲色犬馬中耳濡目染,要相信人家出淤泥而不染只能說他太笨,他果然是個笨蛋啊!
白渲走到他身邊,將他很輕易就抱了起來,冷冷的笑了:「雖然你已經和他睡過了,但我不在乎,除了生來的身份,我哪裡比他差?」然而自卑卻讓他失去了理智,偏偏就要把小圓子搶過來,哪怕只有一次也好!
「我當您是朋友……您卻這麼對我!」耿圓想要反抗,可是他全身都沒有了力氣,只能任由此人將他抱到了屏風後的床上。
「說什麼也沒用了,等過後罵我也不遲!」白渲不緊不慢的脫了衣衫,又合上了羅漢床厚厚的綠色床帳,不想讓任何人窺見裡面的好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