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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宋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馬國誠笑了，笑得有一絲勉強和苦澀。
&ldo;你終於還是睡醒了。&rdo;馬國誠盯著崔可馨，眼神裡透著一股子複雜的情緒說。
&ldo;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do;宋陽覺得自己的頭都有些發懵了。
&ldo;我認識你，我認得你的聲音，你……你是……他，對嗎？&rdo;崔可馨吞吞吐吐地說。
&ldo;是的，&rdo;馬國誠苦笑，說，&ldo;我本來不想讓你醒這麼早的，所以我一直在安排你吃藥，但是，徐良那小子太讓我失望了，他沒有保護好你，我就知道，這麼多天沒有藥吃，你一定會慢慢醒過來的，這對你不好。&rdo;
&ldo;你真的是他？&rdo;崔可馨臉上掛著吃驚的表情說，&ldo;那……我是誰？&rdo;
&ldo;你當然就是你自己。&rdo;馬國誠這個回答簡直跟沒有回答一樣。
&ldo;不對，&rdo;崔可馨卻說的更加奇怪，讓人難懂，她喃喃地說，&ldo;我知道的，我不是我，我到底是誰？&rdo;
&ldo;你一下子不能知道太多，那樣你會崩潰的，&rdo;馬國誠用非常誠懇的語氣說，&ldo;你的主治醫生盧教授告訴過我，以你現在的精神狀況，還不適宜知道太多，如果突然知道的過多以後，說不定你就會瘋掉，相信我，我這是在保護你。&rdo;
&ldo;不，&rdo;崔可馨神經質一般尖叫著說，&ldo;你從來都沒有保護過我，你只知道讓我殺人。&rdo;
崔可馨說這句話的時候，宋陽的心裡猛然一震。因為他已經依稀明白了一些什麼，難道他一向尊敬的&ldo;三眼神探&rdo;馬副隊長居然會是養蠱人？這也太過匪夷所思了，宋陽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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