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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敘瘋了?
「不可能。」白溪看著褚敘,一口咬定。
褚敘哼笑,「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早有準備,證據都隨身揣一年了,就等哪天遇上你把事實真相擺你面前。」
他從兜裡掏出一疊紙,輕輕抖開,一長串機打發票霎時滾落在地。
褚敘說:「這是我三年以來在金碧輝煌開房的發票記錄,你看看,每一張都顯示了房間號,差不多是一千多張,全是999房。」
白溪:???
褚敘瞧他:「你不會走的時候沒看房號吧,是999沒錯吧。」
白溪凝噎,眼尾不可置信地皺了起來。
褚敘一邊卷著一千多張機打發票,一邊一張一張展給白溪看。
「999房是我開的,當初是你白溪走錯了門,不過我大度不跟你計較,你就讓我待在,放下恩恩怨怨,咱們好好談一談,何必揪著過去不放呢,你說是吧。」
見白溪不說話,褚敘忙停下來看他。
「喂,你怎麼了。」他伸手在白溪眼前晃晃,見白溪像掉色的玫瑰軟了刺兒,兩眼盯著一處放空。
下一秒,白溪轉身走人。
褚敘懵了一瞬,拔腿去追。
「喂,不至於吧,我在你面前就沒贏過,贏你一次就冷臉成這樣,喂,你回來,你站住,白溪,你生氣了——?」
砰地一聲,玻璃門回彈,褚敘撞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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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溪當初以為,那次醒來,旁邊躺著褚敘不是巧合。
或者說,那次事件是被設計的,比如何鴻良。
何鴻良是金碧輝煌的老闆,也是白家和褚家的商業夥伴。
白家和褚家則是商業對手。
何鴻良天生是隻老狐狸,一直在兩家中間周旋。
為了同時得到兩家生意,做過不少拉攏事。
那天晚上,白家和何鴻良談生意,白溪爸媽刻意帶白溪見識一下。
席間,何鴻良拉著白溪喝了些酒,白溪腦子迷糊不舒服,何鴻良就給了他一張房卡,讓他去樓上套房休息。
因為迷糊,他忘記了何鴻良說的房間號,就拿著房卡隨便一試。
反正金碧輝煌的套房都在一層,房卡不對,房間肯定打不開。
999號房,開啟了。
事情發生後,礙於白家和褚家的對頭關係,白溪沒敢給何鴻良打電話。
想著把事壓了,過了也就算了。
結果褚敘找上門來,還帶著999號房的開房發票,白溪真是有理都說不清。
大概過了十分鐘,訓練室的玻璃門再次拉開,白溪折回來,手上多了一張平板電腦。
褚敘倚在訓練室的窗邊,笑容痞痞綻放,「你回來了,怎麼,原來沒生氣啊。」
白溪懶得跟他說有的沒的,撩開眼皮盯他一眼,冷冷往自己機位走,「別說廢話,過來上機。」
「你不趕我走了?」褚敘把手從窗臺上放下來,抓住胸前的十字項鍊,項鍊在指間纏繞打轉。
白溪面色微凝,轉身道:「考核第一項,一分鐘娛樂局六十個人頭,做到留下,做不到走人。」
項鍊立馬纏死,褚敘錯愕。
「怎麼,辦不到?」白溪在機位上坐下,對隊員的冷厲瞬時擺了出來,「辦不到就走人,在,一分鐘娛樂局六十個人頭是基本水準,包括替補。」
這麼嚴肅的白溪褚敘不是沒見過,就是這考核條件——
他倒吸口涼氣,「我來之前老闆說了,我的青訓成績已經合格,沒說有什麼入隊考核。」
「我說的是我的收徒條件。」
白溪聲色清冷無溫,臉上像覆了層薄薄的冰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