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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少安這幾天在後峰禁地的日子算是過得非常舒心了。
尤其是未婚妻司馬雪,幾乎每日都是在這裡時間呆足了才離開。
屋內屋外,被收拾得井井有條,乾乾淨淨,甚至連院落裡的一些雜草都給去除了。
還有一些新的花草被種植了進來。
雖然陳少安並不認識這些花草,不過五顏六色倒是看上去挺美觀的。
“師兄,吃飯了。”
“誒,來了。”
在院落裡擺弄拳腳的陳少安,聽到喊聲回應了一聲後,便也就隨之停下。
原身記憶裡的招式,在這四天的時間裡慢慢被陳少安融會貫通,這可是保命的本錢,絲毫疏忽不得。
雖是打定了主意,哪怕是噁心一點也得把築基這關給過去。
但陳少安心裡也沒譜,到底是怎麼個情況,目前還說不準,不如撿現成的,把原身曾經學習過的一些鍛體武藝先給熟悉清楚了再說。
“實在受不了,那就考取功名算了。”
梳理記憶得知,其實還有一條路子,是並不是需要開靈露的。
那就是當官。
哪怕是最低從九品官,也能從官印之中調動靈力,不犯什麼差錯,朝堂還會給延壽的丹藥,保障活到一百二十歲。
這裡的科舉不僅僅是經義策問,還有很多涉及到實踐的處理方式。
陳少安覺得有著前世記憶的輔助,當個一地父母官,應該是綽綽有餘,指不定還能有更高的位置去搏一搏。
改良創新不見得行,照本宣科問題不大。
以陳家在朝堂的勢力,科舉不過,舉薦求個官也不算難。
進了屋子,濃郁的香味傳來。
那是滿滿的一大桌子菜。
放眼望去全是肉食。
羊肉,牛肉,豬肉,雞肉,魚肉,還有一些不知名的異獸肉。
吃肉,才是對身體消耗最大的補充。
這些肉自不是說在這裡殺的,而是在宗門庖廚那邊,早已經處置好,只需翻炒即可。
包括一些辣椒之類的配菜,也都切好搭配。
肉在此前,已然調料入味。
這感覺,怎麼有點像預製菜的趕腳?
“其實雪兒你沒必要這麼麻煩,讓廚子做好端來就是。”
陳少安坐下,拿起筷子說道。
司馬雪洗完手,坐下回道:“師兄哪裡話,那般做好送過來,都沒了鍋氣。”
“再者說了,新鮮出鍋的味道肯定要好一些呢,師兄也能吃上一口熱乎的。”
“庖廚那邊,離後峰這裡太遠了,也不知道宗門怎麼規劃的,後峰這裡都不給建個庖廚。”
聽著司馬雪的埋怨,陳少安突然覺得這樣的感覺也不錯,似乎有一種家的味道。
飯菜很多,不過對於兩人來說,也就是堪堪足夠。
別說是陳少安了,便是司馬雪一人,都能將這些給吃個精光。
埋頭乾飯的時候,司馬雪不斷的給陳少安的碗裡夾菜,自己吃得不多。
“吃呀,你也多吃點。”
“沒事師兄,我減肥呢,師兄先養好身子才行。”
一頓風捲殘雲,基本上都給清空乾淨了。
陳少安起身想要幫忙收拾,順便也把碗洗了,前世的時候,也沒少碰家務活。
“師兄幹嘛呢,君子遠庖廚,怎可如此作踐自己,快放下。”
看到陳少安收拾,司馬雪如同炸毛般連忙搶走。
看到司馬雪忙碌的身影,陳少安不由感嘆: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後峰有後峰的規矩。
哪怕陳少安這裡嚴格來說還不屬於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