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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大人的骨傷恢復得非常好, 」曹雲衫檢查完他的身體, 笑了笑,「只是日後還需小心, 否則落了個陰雨天骨痛的毛病就糟糕了。」
「這段日子辛苦你了。」陸安鄉穿上外袍,「近日兄長與小九就快回府了吧?」
曹雲衫點了點頭。
陸安鄉不願讓兄長知道自己受了重傷,愣是以公務繁忙支開了人,陸應好總怕對政事一竅不通的自個兒拖了弟弟的後腿,沒有陸安鄉的首肯自然不敢回京,思來想去,不如去天南海北視察一番分店,多掙幾把銀子都比自己回去添亂管用。
「家姐說陸公子帶他去了好些地方,玩得很是盡興,連公婆都見了呢,據說一切都很順利,陸家沒有嫌棄家姐的出生,這陣子便要完婚啦,他們應該會一起來……」
陸安鄉的動作不自然地一頓,急促地打斷了他,「誰要一起來?」
曹雲衫眨眨眼,「陸大人的父親,前前任丞相。」
「祖、祖父嗎?」
曹雲衫看著如遭雷擊原地麻痺的陸安鄉,不解的歪了歪頭,「是啊。」
「什、什麼時候?」
「現在!」蒼勁有力的聲音從院中傳來,年過不惑卻仍舊精神矍鑠的老人快步踏進屋,身後跟著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陸應好。
「祖父!二弟說他政事繁忙,不如待會兒再……」
「政事繁忙?」陸倉實挑了挑眉,指了指屋中早已乾涸多時的硯墨。
陸應好抬眼一瞧,愣住了,「什……」
「而且這位是小九姑娘的幼弟曹雲衫曹太醫吧?拿著什麼?跌打損傷膏?」陸倉實眼一掃,曹雲衫雞皮疙瘩噼裡啪啦起了一身,忙不迭點頭,「陸公。」
陸應好恍然,「所以——」
「所以——」
剛摸到門把手想遁走的陸安鄉覺得兩邊肩一重,一陣凜冽的寒氣從背後捲來,激起一陣雞皮疙瘩——不用回過頭就知道是被陸倉實和陸應好一人一隻手按住了。
「你騙了我,二弟?!」
「你並沒有勤政,臭小子?!」
「祖父,兄長。」陸安鄉額上冒出了冷汗,「這件事說來話長,不如看杯茶慢慢聊?」
陸倉實按在他肩上的手狠狠一收,陸安鄉覺得肩膀就快要這麼交待了,抬眼便看見親愛的祖父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臭小子,來陪祖父打一場。」
那一剎那,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陸安鄉的脾氣算是隔代傳,據老僕口述,陸倉實年輕時的火爆程度比起現在簡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就憑這收斂後的脾氣,陸安鄉都得禮讓三分。
脾氣更爆也還不算什麼,更可怕的是,老丞相的武功驚為天人,據說年輕時是混江湖的,後來因為性格太張狂混不下去才被迫回來繼承丞相之位,所以那一手功夫打得陸府全府上下男女老少沒一個不服的,陸安鄉的父親更是因此痛惡習武,不願給兩個兒子請功夫老師。陸安鄉這點皮毛還是蹭著太子殿下勉強學的。
所以局勢可以預見的一邊倒,幾乎就是陸安鄉抱頭鼠竄爭取將傷害降到最低,但當他自覺躲不過那個半人高的花瓶之時,索性眼一閉脖一伸決定再在床上多躺幾個月。
陸倉實看著自家最小的孫子,沉沉地嘆了口氣,將花瓶重重放在他身邊。
「胸部骨折,雙臂脫臼,內傷也沒好透,」陸倉實皺眉盯著他,「你能糊弄應好可糊弄不了老朽,看起來前陣子不止是謠言滿天飛。」
陸安鄉愣了愣,有種不祥的預感,「什麼謠言?」
「你喜歡男人還被皇上始亂終棄的那個。」陸倉實挑眉,「還有別的?」
陸安鄉掩面,「沒了。」不愧是祖父,概括實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