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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甫不認同蕭乘風的說法:“黃老雖有小酌習慣,卻還不到嗜酒成性的地步,且對待差事認真,並無出錯過,更沒有老眼昏花症狀!”
邵師爺介面說:“你早已被調職,又怎知黃平近期辦差怎樣?”
李甫據理力爭:“我與黃老共事多年,至今也還在來往,難道還不知道黃老是否有沒有老糊塗?”
邵師爺輕蔑笑道:“原來交情匪淺,怪不得會這麼說了,驗屍這種差事,還是眼神明亮,思維正常的仵作更可信。”
一句交情匪淺,話就變了味道。
李甫氣結:“你!”
餘采薇指著兩具屍體質問:“我雖不是仵作,也知道這兩具屍體絕不可能是喝了溪水導致,邵師爺也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邵師爺語氣輕飄飄的:“溪水汙染嚴重,出現這種情況也是有的。如果按照你的意思,死的太少,便不能證明溪水沒有問題,是不是要等到下游村民死光了才行?”
餘采薇和邵師爺據理力爭,但是邵師爺始終認定,溪水就是被汙染,哪怕屍體中毒跡象呈現在大家面前,也能黑白顛倒。
章雲嶺打斷他們的爭論,問蕭乘風:“蕭縣令,你要如何判?”
蕭乘風沉默片刻,開口說:“今天實則是兩件案子同審,但是判決不能混為一談。還有一點本縣有必要宣告,林招弟並不是本縣府上女門客,一切皆是她自己招搖撞騙憑空捏造。林招弟所犯諸多罪行,人證物證俱在,辯無可辯,先行收押大牢,待樁樁件件查理清楚再行最終判決。”
林招弟面如死灰的坐在地上,目光卻盯著躲在牛大嫂懷裡嗚咽打嗝的秦文傑。
李寶森憎惡道:“這一切都是你應有報應,至於兒子,你不是無法接受他有一個給人當奴才的爹嗎?那麼我現在告訴你,我一定會讓他認祖歸宗,改回李姓!”
林招弟忽的自嘲笑起,聲音由低轉大,卻什麼都沒有說,她知道,一切成定局。
蕭乘風輕易便放棄了她,還有什麼好掙扎?
剛出了公堂,迎面便是爛菜葉子漫天襲來。
似乎又回到了她上一世遊街時,聽著耳邊百姓絡繹不絕的唾棄、謾罵。
“惡毒蕩婦,女子的敗類,不得好死......”
她的自嘲聲音越來越高,似又帶著某一種宣洩,淒厲,不甘......
接下來是關於楊大郎楊二郎的,蕭乘風一拍驚堂木,叫停了外面的人聲鼎沸。
“至於溪水汙染一案,暫不能斷定楊大郎楊二郎無罪,本縣決定之前的審判作廢,同樣將二人收押大牢,在做仔細調查。”
餘采薇猛然站起,情緒顯的激動:“兩具屍體明擺著是中蛇毒而死,憑什麼繼續關押我兒?我要求當堂無罪釋放他們!”
她絕對不可能讓楊大郎楊二郎再進大牢,之前蕭乘風可能無所謂施不施加刑罰,但經此一事,楊大郎楊二郎在大牢必受皮肉之苦。
甚至蕭乘風也讓他們兩兄弟在大牢裡“畏罪自殺”也不是沒可能。
蕭乘風居高臨下,蔑視道:“本縣已經決定將案子重新審理,你莫要再無理取鬧!”
餘采薇冷笑:“事實擺在眼前,蕭大人還要怎麼重新審理?”
“這是你的以為,本縣要如何斷案,自有本縣的道理。”
“民婦看是秦世煥一案涉及贓款與上報大理寺的不一樣,蕭大人想拖延時間,去讓秦世煥一案憑空消失的鉅額贓款合理化吧?”
餘采薇一直都懂,即便有章雲嶺在,也不可能扳倒楚蕭兩家,尤其是楚家在洛州的勢力,早已盤根錯節。
她要的只是楚蕭兩家有所忌憚,釋放自己的兒子,日後不敢在輕易動手。
但是事態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