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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菜等著誰開口客套讓她一起吃。
魏豔娥說:“一天三頓飯多浪費,大郎娘啊,有錢可不是這麼花的。”
餘采薇頭都沒轉,伸筷子給楊四郎挑雞蛋吃,不冷不熱的說:“人是鐵,飯是鋼,吃進肚子裡的東西沒啥是浪費的。”
魏豔娥說的好像苦口婆心一般:“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你也得仔細著點花錢才是。”
魏豔娥大字不識,連自己名字怎麼寫的都不知道,說不出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樣的話,還是原主在老楊家時經常教孩子她聽去的。
餘采薇說:“我們家怎麼過日子就不勞栓子娘操心了,你來是有什麼事嗎?”
見餘采薇只口不提讓她一起吃,態度特別冷淡,魏豔娥心裡也不痛快。
可她今天是想來看看黑夾子怎麼做的,不好和餘采薇使臉色,只能把不痛快給壓下去。
魏豔娥說:“這不是昨天栓子和四郎因為點零嘴打架嘛,回去我都聽說了,過來說道說道。大郎娘啊,孩子從小就得教,現在就幫著外人欺負堂哥,以後長大了不得胳膊肘往外拐?你可得管管。”
餘采薇聞言,不禁被逗笑了。
楊栓子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大了她家楊四郎一半,搶零嘴不成還先打了楊四郎。
即便有鐵柱幫忙,可鐵柱也不過才八歲,年紀相差這麼多,兩個孩子能打的過?
就這何蘭那個老婆子還能下得去黑手把楊四郎屁股打成那樣。
有時候堂親真不一定比外人強,至少她們家高攀不起這門堂親。
“本來小孩子玩鬧,我也沒打算去和栓子娘說啥,倒是栓子娘先倒打一耙。”
餘采薇放下筷子,轉頭看向魏豔娥,笑不達眼底:“之前我們家吃不上飯,四個孩子瘦的皮包骨,現在日子稍微好點,我每天會給四郎的小包裡塞點零嘴。小孩子是最直接的,誰對他好他心裡最清楚,四郎能把零嘴分給鐵柱,那必然是和鐵柱好。栓子討要零嘴不成,還動手打人,你不教育栓子上我家來說理,真是好大的臉。”
魏豔娥一點不覺得何蘭和楊栓子有錯,胳膊肘往外拐就該打。
她只是想和餘采薇開啟話茬,沒想到餘采薇還較勁上了。
“我知道大郎娘因為二弟的事情現在和我們生分,孩子們到底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嫡親堂兄弟,栓子也小,看著零嘴想吃很正常,四郎寧願給外人吃也不給他吃,他心裡委屈的不得了,昨天回去和我哭了一晚上。”
就楊栓子那蠻橫的性子,打了人回去還哭一晚上,餘采薇要是信得多愚蠢?
“栓子娘這話說的有意思,張口閉口的外人,意思我們是自己人了?你們家栓子是大房長孫,偶爾也能有點小零嘴什麼的,不知道分過我們家四郎什麼?”
楊四郎塞了一嘴的雞蛋,含糊不清的介面說:“沒有,栓子哥有好吃的一次都沒有分給我,還動不動打我,鐵柱哥現在對我好,他還摘桑果給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