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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餘采薇說的,第二天鎮上多出十幾個涼皮攤位,五文錢一碗,比酒樓便宜一半,生意好的不得了。
酒樓那邊肯定會有意見,不少掌櫃找揚大郎說理,但是最後都被揚大郎以契約寫的只保證他們自己不擺攤給推了回去。
酒樓有鋪子租金,利潤太少的東西,他們看不上,訂單便開始少了。
一斤麵粉做九張涼皮,批發出去兩文錢一張,烤麩都是搭配送的。
去掉人工成本,其實利潤很大,但涼皮便宜,賺來的錢只夠充當配料和人工的本金,相當於黑夾子是淨賺的。
倒是小販們能多賺點,五文錢一碗涼皮,去掉配料成本,少說淨賺兩文。
老楊家大房加上五房六房兩個妯娌在菜市場門口擺攤三天,一共賺了八十文錢,第三天早早收了攤位。
兒媳婦們不在,家務活落在了何蘭頭上,從河邊洗完衣服回來,見四個人都坐在堂屋,她放下木桶,站在門口問:
“今天咋回來的這麼早?賣完了?”
楊志業抹了一把額頭汗水,氣喘吁吁一順不順的說道:“賣完啥,昨天的賣不掉,今天在拿鎮上賣,黑夾子都臭了,開啟蓋子別說沒人買,附近擺攤的就把我們趕走了。”
楊志業做為長子,表面看似踏實有擔當,未來的一家之主,實則內心花花腸子多的很。
跟著一起去鎮上賣黑夾子,本想不用下地幹活,賣掉黑夾子有了錢,能在鎮上吃點好的,豈料饅頭都沒吃上,還得靠著從家裡帶點雜糧餅子果腹。
何蘭把柺杖放在門邊,往門檻上一坐:“我就說黑夾子有味道了,讓你們早上重新做,你們非不聽。”
花小桃用手往臉上扇風,有氣無力道:“我們買調料就花了六十二文錢,兩天差不多都用光了,重新做又要花錢買調料。”
光是豬板油就買了兩斤,一天做一百斤左右黑夾子,根本沒多少油花,沒多少人買還被嫌棄。
袁紅霞理性的分析:“調料可以買,黑夾子也能每天早上起來做,前提是得賣得出去。顧客說我們家的黑夾子味道怪又難吃,還不如邊上幾個擺攤沒用多少調味料的。”
魏豔娥憤憤然罵道:“我打聽過了,揚大郎楊二郎早不在菜市場門口擺攤,他們現在專門與酒樓做生意,那得賺多少錢?我們只是在菜市場門口擺攤能妨礙他們什麼?這都不肯說出配方,一家子畜生玩意。”
楊志業越聽氣越是不順:“反正明天我不去鎮上,賺不到錢不說,來回全靠我揹著百八十斤黑夾子,還不如和老五老六去地裡幹活。”
何蘭沉思了片刻,似想到了什麼,壓低聲音對幾個人說道:“你們明天別去鎮上,全部去捉黑夾子,能捉多少捉多少。”
魏豔娥不解:“賣不出去還捉那麼多黑夾子幹啥?”
眾人也不理解的看向何蘭。
何蘭老臉陰沉沉,聲音裡帶上了幾分恨毒:“餘氏不肯說出配方我們拿她沒辦法,那就用她們家的名義給酒樓送貨。”
袁紅霞不認同道:“味道一吃就不對啊。”
何蘭渾濁的雙目眯成一道陰險的弧度:“所以讓你們能捉多少就捉多少,我們提前給送到酒樓,就賺一次錢,到時候黑夾子的口碑壞了,餘氏也別想在用黑夾子賺錢。”
花小桃來了精神,雙手一拍,幸災樂禍道:“這個辦法好,也別用什麼調味料了,到時候放點蔥薑蒜直接用水煮一煮送酒樓去,以後大家誰都別想在賣黑夾子。”
袁紅霞不覺得這麼使壞一次黑夾子就賣不了,到時候事情一說開,對餘采薇造不成太大影響。
而她們冒用餘采薇一家的名義去送黑夾子,要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餘采薇可能真就吃了這個啞巴虧。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