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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幹什麼?”
“當然是跟著你享福了!”
餘懷信譏諷道:“看來我方才說的話,二姐是不以為意的。”
餘採蓮有些急了,她下午聽人說白石鎮官府的事情,知道餘懷信當了大將軍,頂著大雪興沖沖地跑回向陽村,沒找到餘懷信,又跑到林家村來,為的是什麼?
誰料餘懷信根本沒打算帶她們一起去京都,這可怎麼辦?
餘採蓮看向坐在火爐邊紅著眼眶的林桂芬,總算是想起她來,走過去蹲在她的腳邊,苦楚道:“娘,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看在我是你唯一女兒的份上,你幫忙勸勸懷信成不?”
林桂芬滿心的失望,甚至不願意多看餘採蓮一眼,啞然道:“我沒有你這個狼心狗肺的女兒。”
“娘你這個時候就別說氣話了,我給你跪下賠禮,你消消氣。”
餘採蓮膝蓋一點地改成跪著,抱著林桂芬的腿就哭,卻硬是不見一滴眼淚。
林桂芬要還是看不透餘採蓮,遭受過的罪也就白捱了。
“我這一輩子,只生了你們姐弟兩個,可是你們一個去北境打仗,一個騙光我的棺材本,還賣了我的宅子和田地,任由我自生自滅,到頭來還是從小被我虐待大的采薇肯贍養我。”
林桂芬話說到一半,泣不成聲。
竇氏給她拍著背順氣,勸道:“都過去了,你的好日子在後頭。”
餘懷信起身走到林桂芬身邊的椅子上坐下,拉著她如烤皮一般的手,內疚道:“孩兒不孝,讓娘受苦了。”
林桂芬平復了一會情緒,繼續對餘採蓮說:“要說懷信不在身邊,他到底是去保家衛國,博前程的,可是你都幹了些什麼?”
餘採蓮故作委屈:“娘,我是沒有法子,相公他......你又不是不知道相公他......,現在天天有人上門討要賭債,打砸搶的啥都來,其實我不常回來,也是怕連累你。你和懷信要是不管我們,我們就活不下去了啊。”
這話不是完全在裝可憐,自從鄭勇染上賭癮,家裡頭一點不顧,不止是外面的人天天找她要賭債,鄭勇每天回家也找她要錢。
以為餘懷信大半年不聯絡家裡,已經死在北境,她拿不出錢,鄭勇更是肆無忌憚的打罵,反正她孃家也沒人。
公婆動不動挑三揀四,對她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怪她管不住男人,讓男人差點把家賭散。
現在好了,餘懷信衣錦還鄉,婆家誰還敢打她給她臉色看?
等她們搬去京都,那些要債的能追過去不成?錢也是不用還了。
餘採蓮來的路上都盤算好了,可結果卻是大相徑庭,不是她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