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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殊並不羞於□□,但她卻不想讓樓宴之得逞,即便被他這種一刻不停地撩撥著,她也咬牙不再從唇齒間溢位更多的字眼。
換來的『懲罰』就是她又一次被拉下慾海。
而其中總有一些瞬間讓梁殊錯以為,她與樓宴之就是一體的,永遠都不會分開……
——
三月底的澳門已經不似北城那樣春寒,但海風灌入衣領的時候仍然透著涼意。
遊艇外的天氣不錯。
梁殊醒來的時候樓宴之已經不在了,她穿著衣服走出甲板。
昨晚做了一整夜光怪陸離的夢,宿醉的頭痛感讓她有些分不清外面記憶的真實與虛幻。
但她記得樓宴之答應她去試戲。
這就夠了。
船隻靠岸,嚴江已經在下面等著了,梁殊也下了船。
梁殊:「你們樓總呢?」
「樓總有事先走了,您現在回酒店嗎?」
「回。」劇組統一訂了今天的機票回去,她活動參加完也不準備在這邊多留了,一會兒回去就要退房。
嚴江:「好的那我現在送您回去。」
嚴江把她送到樓下,她一路上總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事。
一時卻想不起來。
等她回收拾行李的時候才發現,樓宴之昨晚摘下的手錶落在了她包裡。
怕他在忙,她電話直接打給了嚴江,但嚴江沒接。
劇組的後勤過來催她,嚴江這會兒應該還沒走遠,梁殊想了想直接下樓去找嚴江。
梁殊人走到大廳,沒看到嚴江,卻看見了站在遠處背對著她的樓宴之。
而樓宴之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女人。
看得出他心情不錯,手上拎著女人的限量版愛馬仕,就那麼安靜地聽著女人在自己耳邊說笑。
兩個人很快就消失在了電梯拐角,那裡是通往總統套房的直梯。
梁殊沒再找嚴江,而是走到了前臺。
「樓總在樓上訂了房間嗎?」
「您是說海遙的樓宴之樓總?」
「嗯。」
海遙的老闆是大客戶,在他們酒店有常年的包房,前臺猶豫著點了點頭:「有的。」
「房間號是多少?」
前臺聞言有些警惕:「我們不方便透露客人的資訊,方便問您和樓總的關係?我們可以幫您打電話詢問。」
「不用,我不上去,麻煩你們把這塊表送到他房間,是他遺失的。」
前臺將信將疑,但也沒立刻應下,而是叫來了酒店的經理。
經理一眼就看出了這塊手錶價值不菲,只說讓梁殊再等等:「女士,我這邊叫人去送,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先在這裡等等,如果不是樓總的手錶我們也好歸還給您。」
酒店經理人精似的,顯然不管那表是不是樓宴之的,他都不想擔幹係。
梁殊行李只收拾了一半,也沒什麼心情在這裡等:「我回樓上,有什麼事情打我房間電話,我中午退房,還會下來一次。」
經理休假剛結束回來,他不認識梁殊,但聽見梁殊是他們酒店入住的房客就放心了。
也不再堅持讓梁殊在這裡等著。
——
韓煙上樓的時候接了通電話,落後了樓宴之一步。
人走到門口還沒等進去,就看見酒店的前臺小跑著過來想敲門。
韓煙:「你找誰?」
前臺拿著手上的手錶看了看韓煙,又看了看面前禁閉的門,猶豫後開口說道:「樓總的表落下了,我給送過來。」
韓煙動作自然地接過了那塊表。
昨天電影節開幕式的時候她確實見樓宴之戴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