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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是除夕夜,總這麼喪著臉,喜神來敲門都要被嚇跑了。
梁殊以前幾乎沒和樓宴之聊過他的家人,這會兒挑起話頭,就隨意問了兩句,算是緩和氣氛。
「你們家條件這麼好,怎麼看著也和家裡的關係這麼差?」
「有沒有錢和關係好不好有必然聯絡嗎?」樓宴之問。
梁殊理所當然:「有啊,不然我生父母扔我幹嘛,再喜歡兒子也能留下我給口飯吃,白養人家的兒子也不要自家的女兒,我現在聽了都覺得出奇。」
「而且我生母你不是也見過,無知的惡毒村婦,你媽倒是看著很溫婉,對你態度也不錯嘛。」
樓宴之冷哼著:「態度不錯?」
「她是我親生母親,她口中提到的我叔叔也是我親叔叔,現在如果我說我叔叔變成了我的繼父,你還覺得她很溫婉嗎?」
「溫婉?呵,不過是醜陋靈魂的外殼而已。」
樓宴之說這話的時候,梁殊剛咬下一口糖醋肉,還好已經嚥下去的,不然她毫不懷疑自己會就這麼噴出來。
「什麼?」梁殊的表情逐漸扭曲。
「那你……那你父親呢?」
樓宴之:「去世了。」
梁殊『啊』了一聲,聽見樓宴之父親去世,心情沒有剛剛那麼震撼了,但身上泛起的雞皮疙瘩卻沒消。
這種大戶人家的戲碼她是真的看不懂。
這如果放在村裡怕是幾代人都要被拎出來戳脊梁骨的。
梁殊後麵人都變得沉默了。
樓宴之白天出了場車禍,晚上又搞了這麼一出,也沒什麼心情說話,兩個人就這麼相對無言地吃完了一頓飯。
等吃好飯梁殊才想起來廚房的爐子上還燉著一小盅蹄花湯。
老話都說吃哪兒補哪兒,她特意給家裡阿姨打了通電話才在冰箱裡翻到了這麼一小袋蹄花。
等她端上來。
樓宴之看見上面還飄著的油花,有些嫌棄。
「我吃好了。」
梁殊堅持:「我頓了很久,吃了補一補,病好的快。」
「我沒生病。」
梁殊:「是沒生病,就是下雪天賽車一不小心把手摺了,還讓我大年夜回不了家在這裡給你做飯伺候你。」
「你到底喝不喝,我做了很久的,你不喝我下次不做了。」
梁殊半賣慘半『威脅』。
見樓宴之到底還是拿起了碗中的調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
她就喜歡看樓宴之頂著一張黑臉,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樓宴之沒再拒絕,但喝蹄花湯像是在喝下午茶一樣,慢慢悠悠的。
梁殊也不管她,她剛剛手機不小心調成靜音了,現在抽空拿起來看了眼,才發現老徐給她打了兩個電話。
最近的那條未接來電就在三分鐘之前。
梁殊坐去沙發那邊回電話。
電話只響了幾秒就被接通了。
徐池吃過飯就回房間了,背景音靜悄悄的。
梁殊:「老徐,你這麼早就睡了。」
徐池正在裡屋包紅包,接電話一個不留神,紅包撒了一地,他也沒急著管,先是試探性地問了句。
「聽青野說你除夕不回來,有朋友受傷了需要照顧,哪個朋友啊?傷的嚴重嗎?」
梁殊看了眼正在一手喝湯的樓宴之。
「還好,一隻手受傷了,行動不是很方便,需要我照顧一段時間,我年後看看哪天有空再休假回去。」
徐池聽梁殊沒提是哪個朋友,心頭一喜:「小殊啊,雖然你現在是演員不太好談戀愛,但我們可以做實力派,戀愛該談還是要談,你一個人在外面有個人照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