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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在割我的喉管、儘管他的懷抱輕柔地像羽毛一樣,我還是強忍了哭泣的衝動,我不要他的可憐!我誰的可憐也不要!
我掙一掙身,他會意扶我從地上站起。
這時八阿哥已走到我們身前站定,十阿哥反而立到八阿哥身後。
八阿哥微糾眉頭:“老十四,她剛才對老十——”
十四阿哥很快打斷他:“我只信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不管怎樣,她只是個小女孩!”
八阿哥伸手搭上十四阿哥左邊肩頭按了一按,十四阿哥頓一頓,抑下一些激烈語氣,冷笑道:“我一句話不說第二遍,這種事只此一次,若讓我知道有第二次,不管是誰幹的,我只找十哥算賬!”
說完,他一把橫抱起我,先放我側坐上他的馬,他才一躍上來,一手環抱住我,一手抓韁,任身後十阿哥破口大罵同八阿哥的連聲喝止響成一片,頭也不回地帶我離去。
我雙手暫吃不上力,馬上顛簸,要穩住身子,只有靠住十四阿哥,但我又不願與他貼得太近,彆彆扭扭行了一程,十四阿哥忽然勒馬停下,我身往前一衝,手撐到馬鞍橋,齜牙怒道:“你幹嗎?”
十四阿哥笑道:“叫你抱好我,你不聽,怨得誰來?”
我對天一翻白眼,不愧是四阿哥的同父同母兄弟,哥兒倆都極其善於在不該調戲人的時候調戲不想被調戲的人。
十四阿哥跳下馬,又小心扶下我,揀鬱蔥樹陰下平坦草地坐了,繫好馬,又解了鞍邊小包,倒出幾隻藥瓶、棉圈和乾淨繃帶,過來親手幫我手上出血處裹了傷。
我又不是骨折,他居然用到雙圈固定法,真正看得我受不了,這麼大熱天,想害我長痱子?但我自己也沒法動手,只好由得他去。
日光射在他的臉上,反映點點跳躍金色,他側低著頭,眼睛隱藏在陰影下,從這個角度看過去,他的表情恍若沉靜,可他一揚頭,又生動得很:“你看我做什麼?”
我面上一燒:“我哪有看你?你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看你?”
十四阿哥失笑:“你倒恢復得很快。”
我欲言又止,他也注目不語。
如此良久,他方輕執起我手:“我知道,你是見我突然現身,身邊又連個侍衛也沒帶,便疑心我和八阿哥、十阿哥他們串通了合謀蒙你對不對?”
平心而論,這個念頭不是沒在我腦海裡閃過,但他當面問得這樣明白,我如何肯認,只道:“奴婢……”
十四阿哥忽低首在我右手手背上啄了一記,我手腕綁著繃帶,動轉不靈,措不及防下,被他明襲成功,只覺他的唇貼在我肌膚上,似涼還熱,甚為奇異,突然憶起回京第一晚他在驛館後巷強吻我的情形,不由起了一陣戰慄,話便說不下去。
十四阿哥眼梢一抬,同我眼睛對上,我深吸口氣,轉過頭去,他卻直起身,一手攬住我後頸,將唇貼上我的耳根,輕輕噬咬。
此時此刻,我知道若往後仰,他便更容易欺上身,因亦不掙扎,亦不發聲,只靜靜由他施為。
然而他扳過我臉,令我同他面面相對。
“在我面前,不準稱奴婢。”十四阿哥看著我,喃喃低語,“他們都說你變了,你真的變了?可不管你變成怎麼樣,我還是要你的!誰欺你,誰就是跟我過不去!”
我留意到他說的是八阿哥,不是十阿哥,正合了我的心事,遂撇撇嘴角:“那十四阿哥呢?十四阿哥現在不是欺負……這筆賬又怎麼算?”
“隨你怎麼算,你愛怎麼算就怎麼算,我隨時等著你。”十四阿哥一笑放開我,又取件新的天青色外衫拋給我,“今晚八阿哥在我們住的水心榭宴請蒙古王公,和碩純愨公主跟額駙策稜也來,純愨公主自前年嫁給蒙古博爾濟吉特氏喀爾喀臺吉策稜,這還是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