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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總的嘴,殺人於無形。
「那你怎麼還下不來床?」白清禾狐疑的側頭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我那是來你家找你算帳的時候在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傅明堂冷哼道。
白清禾恍然大悟:「我看不止吧,你不會是晚上翻牆爬樹的時候踩到我種的菌子了吧?那玩意確實還蠻滑的,我記得正巧就是那幾天被人給我挖了。」
傅明堂冷笑一聲:「原來是你種的。」
他就說呢,哪個神經病在自家院牆上面種了一排跟牆體融為一體的小菌菇,滑不溜秋,堪比防盜尖刺。
白清禾在一邊笑得無法自拔,髮絲從傅明堂的手中溜走,雪膚紅唇,眯起的眼睛笑得眼含淚花,像是荒蕪土地上迎著沙暴盛開的玫瑰。
嬌矜奪目,屹立沙海。
於是傅明堂注視良久,然後低頭,親吻了他野蠻生長的玫瑰。
「所以傅家那群人全部落網了?」白清禾嘴唇殷紅,被傅明堂一把抱起,坐在了梳妝檯上,她摟著傅明堂的脖子低頭問道。
「差不多。」傅明堂抬頭仰視著她,「白苗苗,你走的這三年,我不僅僅只是把新科端在了檯面上。」
新科的方向主攻人工智慧,目前最廣為人所知的是它在智慧家居上的成就,但其實新科最盈利的專案,是和政府在軍事上的戰備合作。
這也就表明傅明堂有很多機會和政府部門打交道,傅家和白家隻手遮天慣了,早就被政府盯上,這會兒正好跟傅明堂合作,把清京重新洗了一次牌。
沉默半晌,白清禾突然開口問道:「那他呢?」
這個問題好像早就在傅明堂的預料之內,他甚至用不上一個反問句,就能猜出來白清禾口裡的那個人是白成端,他親了親白清禾的嘴角:「白苗苗,人做錯事情總歸是需要付出代價的,法不容情。」
「我知道。」白清禾只是想不通,「在你們搞金融的人眼裡,錢到底佔據什麼地位?值得一些人拋妻棄子與虎謀皮?」
「我記得你高中的時候看過一本書,封面有一句話很有意思。」傅明堂還是跟白清禾坐過幾年同桌的,他仔細回憶那句話,「上面說,貨幣是被鑄造出來的自由。」
「那你現在覺得自由了嗎?」
「我不知道,所以我需要你來教教我。」傅明堂看著白清禾的眼睛。
平心而論,白大小姐的長相絕對是往世俗而言的狐媚子那邊在靠的,但她身上從未讓人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媚俗之氣。
傅明堂知道,因為她像風一樣。
當你站立在曠野裡,青山屹立,高峰將你托起。
而此刻,風從幽暗的山谷那邊來,穿過晶瑩剔透的湖泊,與聖山的禿鷲共舞,再從一個個巍峨的山川縫隙間溜過,然後聲勢浩大的吹亂了你的髮絲。
白清禾就是這樣的風,一把自由意志的衝鋒刃。
兩人分開的時候,各個都起得比雞早,湊到一塊去恨不得太陽都準備落山了,才從房間出來。
早早就有事要找的切西婭和周挽嚴兩人蹲在樓梯口,相顧無言。
「新科今晚有個很重要的競標會,你趕緊進去把白清禾弄出來行不行?」周挽嚴挎著個逼臉,怒不敢言。
切婭西聞言呵呵兩聲:「第二階段成果發表檔案還等著白清禾簽字呢,你先進去把姓傅的搞出來行不行?」
終於在幽怨的目光下,房間裡的兩人整理的人模狗樣的走出來了。
「知道你倆異地戀,見一次不容易。」周挽嚴苦口婆心的勸誡。
「但是縱慾過度對身體很不好,你們剋制一點行不行?」切西婭深刻體會到了周助理的無助。
白清禾瞅了這人一眼,眉梢微挑:「就你沒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