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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鬱悶了。
在離婚這件事上,她好象是剃頭挑子———一頭熱。一頭熱就一頭熱吧,她繼續按照自己的計劃行事,和房東把協議簽好了。但房子裡面的馬桶有點漏水,瓷磚也破毀了許多,房東答應把房子整修好再交給白雁。白雁有時下班過去看看整修程序,順便開開窗,把臥室和廚房帶著打掃下。
這天,她下了公車,走進那個小區,迎面與柳晶碰上,兩個人都一愣。柳晶滿頭大汗,手上拿著一堆房屋中介的宣傳單。白雁張嘴,想打聲招呼,柳晶眼簾一低,面無表情地從她身邊走過。
白雁心裡面那個無力呀!
一無力,就想找個人說說。整件事,只有冷鋒是知情人。
柳晶到現在,把失戀這件事捂得實實的,不過不像以前那麼愛說話了,整天悶悶沉沉的。
冷鋒聽白雁嘮叨過,總是一笑,然後要白雁相信兩個人之間多年的友情,是誤會,就有澄清的時候。柳晶也許現在已經後悔了,可是拉不下臉,要等待一個契機的出現。白雁說,我拉得下臉呀,我主動喊她行不?冷鋒說,那還不等於是迎面給柳晶一個耳光嗎?
白雁只好作罷,默默等著那個傳說中的契機出現。
這期間,下過兩場持續兩天的暴雨,濱江街頭一時水排不出去,上街如同涉水過河。濱江市的四套班子,全部上街排澇搶險。白雁在電視上,終於看到康領導的尊容了,白色條紋襯衫被雨水淋的溼透,頭髮貼在額頭上,這情景讓她不禁想起他第一次送她回公寓,兩人合撐一把秀氣的小傘,她看著他,心像被狠狠撞擊了一下。此情此景再現,心情早已不同,她現在更多的會想,那個時侯,伊美女還和他同居著,他怎麼能做得到對自己那樣的?
只能說,康領導是一口深不可測的古井。現在,他即使舌燦蓮花,她也不會去當真。
某一天,白雁突然發現,不知不覺中,自己和冷鋒成了無所不談的好朋友。
只要她在醫院,兩人一定一起吃飯,不是約好的,她一進餐廳,冷鋒來早了,坐在門口的餐桌邊,說道:““怎麼到現在才來,我都等很久了。””她忙道歉,兩個人並肩走向視窗,各買各的,然後挑張空桌,坐下來,邊說邊聊柳柳晶或者科室的事。要是她先來了,正吃著,冷鋒從外面進來,陰冷得讓所有人都感到室內溫度陡降十度。““你真自私,也不想想我還餓著肚子,你看我愛吃的辣包菜全賣光了。,,她賠著笑臉,只得把自己盤裡的辣包菜撥給他,答應下次一定要替冷醫生多多著想。
這樣子一來,不管早與晚,她什麼時候都得等著冷醫生一同進餐。吃完飯,兩人會一起走回泌尿科,實習護士總是洗好水果,或者泡好茶等著兩個人。泌尿科室聚會,冷鋒通常會叫上白雁。白吃過兩次,手術室一幫姐妹喊著要去吃大排檔,白雁禮尚往來地喊上冷鋒。手術室的小姐妹很訝異,白雁說,冷醫生乃是鑽石黃老五,我這是給你們創造機會,你們可得好好把握。冷鋒去過一次,那張冰臉從頭至尾都沒融化過。事後,足足有兩天沒理白雁。
週六、週日,冷鋒再出去接私活,白雁自然是隨行人員,而是唯一的隨行人員,馬加不知什麼事,不來了。
白雁在醫院裡遇到馬加,悄悄問為什麼不去?馬加聳聳肩,笑得意味深長,““我不跟著你們倆傻孩子湊熱鬧。,,兩人出去,那些泡澡、按摩的服務,冷鋒全部推了,晚上也不傻喝酒。吃過飯,和白雁在陌生的街道上,從街頭走到街尾,再從街尾走到街頭。
冷鋒做完手術,通常疲累不堪。為了兩個人的安全,白雁只得咬咬牙,接過方向盤。任何事,也就是個熟能生巧,開過幾次,白雁對車有了手感,開得也象模象樣了。
回到濱江,兩個人道別,白雁開啟包包,就會看到有一個信封安安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