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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初才立國,與遼國開戰也沒有多久,現在的戰爭還在小範圍裡進行,她一個小娃娃是怎麼知道的呢?
“他,是趙構告訴我的。”秦真立即把事情推到趙構身上。
趙構愣了下,而後說:“是……是宮裡的太傅說的。”
“那殿下覺得這件事,應該怎麼選擇呢?”
趙構沉思著說:“我覺得秦真說的有理。雖然咱們跟遼國有舊仇,但是若將他從危難之際救出,那麼遼國定會感謝我們。只不過,焉知遼狗會不會忘恩負義呢!”
秦真爭執著說:“在他忘恩負義之前咱們可以得到好多好處呀,我們可以趁火打劫,提出很多要求再去幫助他,到時候即使是他忘恩負義,咱們也不怕他了。”
趙構滿臉黑線的看著秦真臉上的壞笑,不過……她的提議倒真是很合他的心意呀。
秦真左右看看,見趙構和秦檜都陷入了沉思,看來這個想法已經或多或少的影響到他們了,於是她見好就收,嚷著說:“好啦好啦,不要再說打仗的事情了,要做決定還得等個好幾年呢。咱們今天是來玩的,光說打仗多沒興致啊。”
“也不知道是誰說起這個事情的,哼。”
“是我提的又怎麼了?我現在決定不說了!”
秦檜搖搖頭,這倆孩子呀,一不說正經事就喜歡拌嘴,真是沒辦法!
夜幕降臨時,趙構回到了皇宮,他還未回自己的寢殿,就直接往太子東宮去了。
“皇兄,我今天聽到了一些事,我將給你聽。”
趙構興沖沖的拉著正在作畫的趙桓,將今天秦真說的一些話都說給了趙桓聽。那一夜,太子東宮的燈徹夜未息。
冬天來臨,對於秦檜來說這個寒冬卻相當溫暖,因為皇上召開瓊林宴,宴請這次登第的眾人,而他作為探花,自然是風光滿面了,他的仕途也從此開始了。
宋徽宗精瘦的身子有些撐不起龍袍,他腳步虛浮的走進瓊林宴的上席,眾臣皆拜。徽宗揮揮手依次見過了這次及第的學子。在見秦檜時,他不免多看了兩眼,因為他想看看到底是誰讓他那一直對國事不上心的太子開始關心起國事來。
趙桓起先便覺得秦氏父女是難得的人才,後來又聽趙構轉達了一些話,更是覺得應該把他們留在身邊。於是,他在私底下請求徽宗將秦檜留在汴京不要外放。
早在瓊林宴之前,中書省就已經擬好了各進士的官職和赴任地點,秦檜也由於太子和皇帝的雙重干涉,將他的官職從密州教授改成了通直郎、國子監太學學正,特賜太子侍讀。(注1)
對於秦檜的好運,惹得眾人眼紅,才入仕途便能伴太子左右,殊不知,這是太子自己要求的。
由於秦檜已為朝廷命官,不可能間天的給趙構上課,所以趙構只得重新回到宮內上課,單日學文、雙日學武。幸而他可以時常在太子那裡見到秦檜,所以依舊以師禮待他。
這日他來到闊別依舊的書房,當朱太傅見到重新回來上課的趙構,頗不自在的清咳了一下。趙構以為太傅會考核一些東西為難他,沒料到朱太傅完全沒有注意他,直接無視掉了。
重新回到書房,除了其他皇子那幾縷好奇的眼神會在他後腦勺上轉悠,其他一切無恙。但是趙構總覺得不習慣,上起課來也興趣缺缺。
秦真倔強的表情突然浮現在趙構的腦海中,嚇了他一跳,怎麼會突然想起她來?
思念一旦勾起,則毫無止境,好歹二人也同窗半年,更不說經常打鬧拌嘴,這樣朝夕相伴的朋友突然不在身邊,趙構突然覺得好失落。
趙構撐著手靠窗想到,為什麼自己那麼喜歡和她吵架呢?很無解的問題呀……似乎在她面前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似的。
這樣遊遊蕩蕩的想了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