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 章 《影之詩》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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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風雨的前兆。
“你分不出我是誰嗎?”泉鯉生仰著頭說。
仗著自己一米九的個子,五條悟直接把人拎了起來,見鯉生在愣神後迅速露出了惱怒的表情,他輕嘖了聲:“看來還真是受肉|體。”
罔顧手下人的掙扎,五條悟自顧自說:“如果是薄朝彥的話,被人這麼抓著會大發雷霆吧。畢竟平安京時代的人腦子都有點問題。”
“別在那裡推卸責任。”
在受制於人的情況下,泉鯉生依舊板著臉,說著沒人敢當著五條的面說的話。
“察覺到自己的失算後轉而衝其他相關人員發火,你是小孩嗎?”
“我不該對你發火嗎?”
五條悟把人拎近了,蒼藍的雙眼在這個小個子身上上下掃過,“之前我就說過吧,「在那之前溜走也可以」。溜到禪院研一的影子裡可不算溜走——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有恃無恐,因為薄朝彥?”
鯉生忍無可忍了,大吼:“因為我是個白痴!覺得你是個性格很好,說到就絕對能做到的人!!”
五條悟一怔,眼裡的陰翳淡了些,還笑了:“你這是哪裡來的偏見?”
“……”
這個人真的是「五條悟」嗎?
鯉生開始懷疑起來。
還是說自己世界的五條悟不是「五條悟」,怎麼性格能這麼糟糕的?
匪夷所思中,鯉生被五條悟扔進了平時寫作時候的椅子,五條悟
本人則坐上桌,手肘抵上膝蓋,身體前傾——即使身體壓低,他依舊能俯視著泉鯉生。
“說吧,一開始找上惠是要做什麼?”
泉鯉生問:“你是監護人,還是老師?”
“我是五條悟。”
見了鬼的五條悟!
鯉生現在完全不覺得對方是能溝通的物件了,這種我行我素的作風他只在薄朝彥的便宜兄弟身上見過。
怪不得伏黑惠有什麼都憋著不說,經常和這類長輩呆一塊兒,能說才奇了怪。
泉鯉生放棄問責了,問責的本質是語氣惡劣地詢問到底哪裡出了偏差,才會導致這種沒人想看到的結果。
他不會配合的,也不會回答,擺明了只是想知道自己要知道的事。
鯉生在全然陌生的視線中偏過頭,開始思考起便宜兄弟的打算。
五條悟皺了下眉,想抬手把人臉掰回來,剛一抬手對方就敏銳往後靠,靠椅的滾輪轉過兩圈,離書桌遠了些。
“幹什麼?在研一君的指導下,我可是知道什麼叫禮節距離了,你也需要他來上上課嗎?!”
色厲內荏的指責並沒有多大的力道,在別人的影子裡,五條悟依舊毫無阻塞地使用著術式。
在「無下限」的作用下,椅子又慢悠悠晃了回來。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五條悟說,“據我所知,大機率是因為伏黑甚爾。”
鯉生抓著椅子扶手,皺眉:“和他沒關係。”
“我後來也這麼覺得。”等人到了跟前,五條悟慢悠悠說,“你不是也這麼寫的嗎?他已經死了。”
抓著椅子的手鬆開了。
泉鯉生仰著頭,桌上的檯燈明晃晃照亮他的表情,是暖光下的白色雕塑,眼睫在眼瞼上投下紋絲不動的陰影,像刀尖落上雪地。
“誰死了?”
“伏黑甚爾。”
五條悟似乎領悟了不動用武力也能讓人潰敗的對峙技巧,見到泉鯉生的反應後,惡劣地挑起嘴角,用最無害的語氣說:“是我殺了他呀。”
此時,鯉生腦海中湧過了無數念頭。
「果然是這樣。」
「甚爾怎麼會死的。」
「五條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