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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成祖皇帝時期何止片板?再說,隆慶爺在位時,廣東一帶不也是開了市舶司嗎?你不要攪亂視聽,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保國公的問題。”
“我是錦衣衛指揮僉事,所辦之事都是御案,李大人要是想問,就去找皇上問吧。”陳操漫不經心的說道。
“放肆”李維翰大聲呵斥道:“你這武夫好生神氣,別忘了你現在已經被革職了,不是錦衣衛的人,在事情沒有清楚之前,你還是想清楚怎麼解決現在的事情。”
朱彥榮也神色不善的看著陳操道:“陳操,本公以為,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免得受那皮肉之苦。”
陳操心中一驚,都說明代的刑罰不會用到當官的身上,但現在可能是自己一廂情願還是那些寫的騙自己。
“陳操,”徐弘基也開口道:“保國公問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莫要東扯西扯。”
徐弘基的話耐人尋味,陳操此刻心中有些小亂,正當此時,李維翰便朝著朱彥榮拱手道:“保國公,本官以為,還是用刑最好,免得這廝東想西想”
朱彥榮沉了沉氣,還是望向了旁邊的徐弘基,徐弘基年齡沒有朱彥榮大,自己也是第一次經歷這種場景,不免得心底打起了鼓來。
李維翰見朱彥榮看徐弘基,當下就不客氣了,拿出了言官的作風來:“保國公可別忘了自己是欽差大臣,這件事情可是首輔大人廷議出來決定的。”
朱彥榮明顯的身體直了一下,陳操看在眼裡,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壞了,自己卻忘了京師勳貴也參與了海貿這團生意,李維翰身為右都御史,那葉向高怎麼會不清楚這件事的真相,想來也是因為他本人肯定參與其中,不然李維翰也不會給朱彥榮施壓。
朱彥榮使勁的一拍驚堂木,呵斥道:“來人,扒去陳操的袍服,杖打二十,以儆效尤。”
徐弘基自始至終都沒有開一句口,行刑的錦衣衛時北鎮撫司的老手,這些人當差都知道一件事,若不是知道對方肯定沒救,定然下重手,而自己的千戶雖然是文官一夥的,與新任指揮同知許大人不對付,但自己畢竟是錦衣衛,萬一腳下這個有人力保,自己下重手,秋後算賬時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於是行刑的兩人頗有默契的對望一眼,開始了給陳操一頓木杖炒屁股肉。
陳操每挨一下都使勁的皺眉,下手的人有分寸,下手雖然重,但傷的都是表皮,沒有傷到筋骨,即便如此,在捱滿了二十仗之後,陳操也忍不住的暈死過去。
李維翰表情非常舒服,他的目的很簡單,都垮陳操,然後抄家自己拿錢,畢竟這回損失的是自己的產業。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肯定要暫停審問,於是陳操被單獨看押在行轅的一間房中,周邊全是錦衣衛。
陳操捱了二十仗,屁股爛的也差不多了,不過還好,徐弘基沒有見死不救,以自己的身份擔保,給陳操找來了金陵名醫張神仙,老傢伙以前救過陳操,見面的第一句話就是咦,這不是那上吊的總旗嘛
陳操被打的訊息很快傳遍了金陵,誰不知道陳操就是納蘭容若?為了,一大批陳操的粉絲在有心人的鼓動下包圍了欽差行轅,目的只有一個,救治陳操
朱彥榮和李維翰都想不到陳操在金陵城這麼有名,迫於百姓的壓力,更重要的是南京的那些勳貴,不得已將重傷的陳操暫時送還陳家莊府邸,但府邸周圍全是錦衣衛看守。
李湘哭暈過去幾次,好歹也是孕婦,過幾個月就要臨盆的人可嚇不的,於是乎,照看陳操的任務就交給了他自己的那幾個小妾,由其是張春瑤,最為上心。
“張神醫用了最好的藥,都是國公爺那裡拿來的,他也說了,徹底恢復至少要一個月,不過再過十多天你就能下床走路了。”李湘見著陳操醒來很是高興,不停的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