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珍珠項鍊(二)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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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戈昨天加班到很晚,早晨就不慎起遲了一點,鬧鈴嘶吼了整整三遍才成功將他從睡夢中挖醒,出門又很不幸地遇上了堵車,因此當他飛一般地出現在辦公室時,剛好踩點。 刑偵支隊的人已經到齊了,許隊長又是最後一個,不過他對此很是得意,深深以為自己的時間管理已臻化境。 “喲,大家早啊!”他一邊打招呼,一邊鼻子抽了抽:“老周,你的煎餅果子分我一半!” 他說完這話,終於發現眾人的神色有些不對,腳步一頓:“怎麼了?” 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某個方向,許戈也跟著看過去,只見他自己的辦公桌後面轉過來一個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許隊長,早啊。” 辦公室的冷氣開得很足,傅斯瑰似乎很是怕冷,穿得比昨天還要厚實,面前的辦公桌上擺著一個保溫杯,正嫋嫋地冒著熱氣。 許戈皺眉看著她:“你怎麼坐在我的位置上?” 傅斯瑰一攤手,似乎有些無奈:“辦公室都坐滿了,只有這個位置空著。” 她看了一眼手機:“已經9點02分了,案情分析會什麼時候召開?還是說,要等許隊長吃個早飯再喝杯咖啡?”她一雙瀲灩鳳眸中露出一絲玩味的神采,“不知道被害人等不等得急呢?” 許戈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大家準備一下,三分鐘後準時開會!” 說完,他一陣風似的從周珉手上搶走了一個煎餅果子,接著刮進了茶水間。 眾人用景仰的目光看向傅斯瑰,隨即拿資料的拿資料,整卷宗的整卷宗,忙得熱火朝天。 三分鐘後。 “葛菲,19歲,財經大學大一學生。經走訪其室友瞭解,4月24日葛菲自稱與朋友有約而離校,當晚未回寢室,4月26日清晨被環衛工發現陳屍於林溪路南側綠化帶,死因為機械性窒息。” 投影上打出了案發現場的照片以及葛菲生前的生活照。 鏡頭前的葛菲笑得十分燦爛,眉眼彎彎,是個活潑明豔的女孩。而現場的那張照片上,她側臥在地上,雙腿微微蜷曲,穿著一條剪裁合適的白色連衣裙,裙襬散開,像一朵潔白的花。 傅斯瑰也注意到了女孩脖頸上的珍珠項鍊,她看了一會兒:“從照片上看,這裡不是兇案發生的第一現場吧?” 許戈接過話頭:“不錯,被害人是在死後被拋屍於此。”他像是知道傅斯瑰要問什麼,補充道,“林溪路四通八達,監控無從查起。” “和她有約的朋友,找到了麼?” 許戈搖頭:“走訪了葛菲的同學、老師,都不清楚4月24日她與誰有約。我們沒有找到她的手機,調取了常用的社交軟體聊天記錄,也沒有發現疑似和她有約的人。” 傅斯瑰“唔”了一聲:“看來,這個與她有約的人嫌疑很大啊。若是他們刻意選擇一款小眾聊天軟體進行聯絡,警方也無從查起。” 許戈哼道:“要不然兇手拿走死者的手機做什麼?” “繼續吧。” “死者生前有進行過性行為,與她發生關係的物件應當採取了安全措施,沒有留下任何生物資訊。” “死者被侵犯過?” 林軒遲疑了一下:“從屍檢的結果來看,死者應當自願的可能性大一些。” “我知道了,說一說第二起案子吧。” “鄭一寧,21歲,師範大學大三學生。7月2日下午離校後失蹤,7月4日清晨被路人發現陳屍於北郊森林公園,死因為機械性窒息。鄭一寧是湘省人,其父母稱其曾打電話回家說有事留校,7月中下旬才能回家。不過,師範大學要求學生7月8日前全部離校,因此鄭一寧對其父母所說並不成立。” 傅斯瑰“唔”了一聲:“也就是說,鄭一寧對父母謊稱留校,其實另有安排。” 她端詳著打在投影上的照片,現場照片上的鄭一寧形容與葛菲很是相似:“鄭一寧的手機也被兇手拿走了,對吧?” “是的。”林軒補充道,“與葛菲一樣,鄭一寧生前也發生過性行為。” 傅斯瑰點了點頭:“第三起案子呢?” “張姝,21歲,理工大學大四學生。8月27日,張姝對其父母說要提前返校而離家,繼而失蹤,8月29日被晨練市民發現陳屍紫金山。與葛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