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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
“沒想到什麼?什麼不一樣?你吃酒吃糊塗了吧,還是酒都喝進狗肚子裡了,狗嘴吐不出象牙!我就是想有個丈夫有個伴,以後能跟我一起給我爹孃養老送終,以後能陪我一起過年過節,我怎麼你了?你不想娶我就算了,我逼著你娶我了?你怎麼就閒著沒事非要來多管閒事插一嘴!你以後別來我家,我怕別人看了說閒話,丟人!”
那些話一串一串蹦出來,魏承臉色一點比一點青,緊接著就是白,最後又可疑地升起一抹紅,被氣得漲紅。
他震驚,緊接著就是憤怒,沈銀霄跟了他這些年,從來都是低眉順眼,偶爾有些小脾氣也無傷大雅,他知道她有脾氣,但是從不對他,面子上很是掛不住。
但是越聽她罵,他心裡竟被罵得生出一絲爽意。
他按耐住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爽意,板著臉怒道:“怎麼就丟你的人了?”
沈銀霄轉身,冷聲道:“男未婚女未嫁,常來往難免惹人閒話,我與李家婚事在即,你不要再來找我,欠你的人情我慢慢還,這些年我和你也算是銀貨兩訖,你以後做什麼都與我無關,我也是。”
“銀貨兩訖?”魏承氣笑了,“怎麼,我是嫖客,你是妓女?還銀貨兩訖,你自己在幽州打聽打聽,哪個頭牌有你貴,這些年我對你不說是出了多少錢,你老爹病得快死了哪次不是我到處給你找大夫找藥,那些藥還是我找人從羌人手裡高價收的,那些東西能換多少銀子你算得過來嗎?”
他一拽韁繩,另一隻手拎住他的後頸,提到自己面前,眼神危險地望著她。
駿馬驟然嘶鳴一聲,跟著他停了下來,嘶鳴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尤為突兀。
沈銀霄嚥了口口水,有些呈勇之後的後怕感,幹聲道:“不與你狡辯,我要回去了。”
“回去?”他傾身,低頭不由分說的在她的唇上啃噬,好想洩憤一樣,要將她吃進肚子裡,直到一絲腥甜的味道溢位唇齒,沈銀霄也忍住沒有悶哼一聲。
哪怕她的身體已經軟成春水,站立不穩地倒進他懷裡。
“回去之後,和他斷了,我不想看到他再碰你一下。”魏承淡聲吩咐。
斷?
最應該斷的,難道不是她和魏承?
“不。”沈銀霄抬眸直視他,聲音清冷。“我依然會嫁給他。”
既然這麼捨不得,那你為什麼不娶我。
娶我啊,娶了我,我自然和他斷了。
魏承眼神驟然沉下來,一雙鳳眼陰狠地盯著她,森然道:“沈銀霄,你就是個犟骨頭,非得有人把你骨頭一寸一寸敲斷了你才懂得聽話。”
那聲音裹脅著夜裡的冷風,好像蛇信子,一寸一寸舔舐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她縮了縮脖子,推開他的手,頭也不回地往回跑,有些害怕魏承真的要一寸一寸敲斷她的骨頭,一直聽到身後上馬的聲音傳來,駿馬嘶鳴,馬蹄聲噠噠響起,她才鬆了口氣。
回了家,她清點了家裡的錢財,一共退了一百四十兩回來,其中五十兩是借的,也被魏承順手還清了,沈母將她的二十兩如數還給了她,又給了十兩銀子給她買衣服。
“多買幾件衣服,看你穿的,衣服都舊了,這件藕粉色的,還是我今年給你新買的。”
“知道了,娘。”她收了錢塞進荷包裡。
“雖說這魏少君不愛咱們的租金,可是咱們不能貪便宜,既然鋪子是個誤會,我和你爹想著,還是得婉拒了魏少君的好意,總不能收了退的錢又讓人替咱們還了債,最後還賴著人家的鋪子,這實在是過意不去,咱們哪怕是先苦點,也不能讓人背後戳脊梁骨。”沈母絮絮叨叨,羅裡巴嗦一長串。
“我知道,娘。”
一旁的沈父張了張嘴,又重重地嘆了口氣,垂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