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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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炸藥桶上了樓;比如說某法院在公開審判過程中完全顛倒是非,將原本屬於某人的財產劃分錯誤之後,讓某人帶著一把土槍,橫掃一樓。這些在耳邊的傳聞,雖然只是個案,但是也在提醒那些得勢的高位者,他們要小心,不要低估屁民的怒火。
比如現在渾身顫抖著望著一個高壯男人,這個男人沒有蒙上面紗,也沒有帶著重型武器,但是他卻知道,這就是當日讓陳水三人吃了大虧的那個武林高手。市委大院雖然不似那種變態的省部級以上特殊部門有著重重的警衛把守,但是這裡是七樓,鐵門外沒有被撬的痕跡,這男人竟然是徒手爬進了自己這裡。
“明人不做暗事,我叫海子,是談秦的表哥,今天站在這裡不是為了別的,是為了當日你讓體院一個叫高鴻的教師傷了我弟弟一條腿。所以我今天要收回那份傷痛。”海子的聲音並不大,但是渾厚有力,每一句話都深深低敲在景閻的心中。
他感嘆今天有點倒黴,一週難得回一次家,卻是被海子抓到了,其實今天若是景閻不在家,海子都能透過自己的眼線將景閻的方位找到。
海子一隻手將景閻拖了下來,景閻也算是一個粗壯的男人,但是在海子的面前卻是顯得無比弱小,根本提不出力氣,一拉之下便被海子拉到了床下,“你如果出聲將你隔壁有權勢的老爹惹醒了的話,我只能說,你一家今天都倒黴。”
景閻知道海子說得出做得到,竟然在海子用捕魚叉將自己腿部劃下一道深深傷痕之後,沒有發出一絲聲音。不過這也是因為海子的手法很快,只見他隨後迅速地用白棉紗將景閻的腿部包好,道:“如果你是個聰明人的話,應該看得出我這手法是部隊轉業的切動脈的手法,你現在還沒有具體的痛感,等到明天早上第一時間便打個電話到蘇北醫院或者市人醫去做接脈手術,或許你還能保住這條腿。”
景閻咬著牙,不敢說出一句話,深怕面前這個魔王暴起,將手中的捕魚叉掠向自己的咽喉。
海子繼續道:“我這一刀沒有要你的命,是因為我從來不是一個隨意掠奪別人性命的人,雖然你知道我有這個能力。我只是想要你知道,以後你如果再敢動我的弟弟的話,我隨時可以找上門來,讓你享受同樣的痛感。如果你是男人,你就必須要對絕對的武力承認自己的弱小,也不用調查我,有熟人的話,你可以去查南京飛龍特種大隊的名單,過兩天上面便有我的名字。”
第三卷 蘇中吟 16 三十萬的寶馬與兩千的捷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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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委大院的樓房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建起來的紅磚房,凌晨的空氣非常清新,雖然到了秋天,但像松樹這類常綠植物還是將院內點綴得富有生活氣息,五點多便有一些退休了多年的老幹部在院中開始打太極,而老太太們則收拾著腰鼓花扇準備堆積到不遠處的廣場上去跳廣場舞。
就在這寂靜之中,一個高大的身影從七層樓的房間窗戶邊上攀爬而下,大概五六秒的時間,便順勢而下,落地的那一刻,身影開始狂奔,直接衝向市委大院大概有十米高的院牆。老爺爺和老太太們沒有發現有絲毫的異常,還有那些剛剛換班的警衛,也不會相信,在這個時間點,有人膽敢攀爬院牆。
院牆上還有無數剛刺,大約一米多高,將整個市委大院包成了一個安全的堡壘。
而高大的身影在牆上點了兩下,便騰空而起,碩健的身體在空中翻了一個漂亮的弧度,竟然直接從十米高的牆頭翻了過去。這種招式絕對只有電影裡面才能看見,就是如今軍中最強的尖子兵能做到這一點,但是像這身影這般果斷與直接,卻是不可能。
等到那身影飄到了圍牆之外許久之後,保安室,警衛員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