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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來到雷斯伊德身邊,拿著本子和平板電腦招呼他一起討論。
鋼琴和小提琴共同演奏的曲子在音響中優雅流淌出來,剛才還哭喪著臉的拉特正了正臉色,身體瞬間擺好姿勢滑了出去。
克羅斯列夫教練把本子上那些帕夏看不懂的排序遞給雷斯伊德,是不是用筆點在本子上面,低聲對照拉特和筆記本上的內容。
雷斯伊德專業水準毋庸置疑,不論是作為選手還是作為花滑世家的薰陶。
兩人聊到一起時帕夏就撐在欄杆上玩手機。
不過兩人投機是投機,嘴巴毒也是一樣的毒。
不一會兒帕夏就被一聲怒吼嚇得差點把手機飛出去,目瞪口呆地看著克羅斯列夫教練怒瞪眼睛,表情堪稱猙獰地拍著欄杆沖拉特大吼毒舌。
等拉特做錯了第三個動作時,毒舌的隊伍頓時加入了一個新成員。
可憐的拉特被教練罵已經快哭了,當雷斯伊德冷嗤時拉特只能靠瞅一眼帕夏才能強忍住眼淚。
兩人一個靠怒吼物理輸出,一個靠嘲諷魔法輸出。
身心雙重打擊下,拉特看向帕夏的眼神就差寫上:嚶嚶嚶,救我。
帕夏無奈地回視:……抱歉,專業領域我這個凡人插不上話……
拉特汪地一聲哭出來。
到底是才十多歲的孩子,被訓了還會委屈難過的哭出來,不過即使是這樣拉特心裡也清楚,能夠得到這兩個人教導對於其他選手來說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的機會,他除了委屈更應該珍惜。
拉特正努力朝著好的方向變化,這裡誰都能看出來。
帕夏放下手機看了會兒放下擔憂舒展開眉頭,又開始玩手機打發時間。
到了晚上,修莉婭女士想要留他們吃飯住宿,不過兩人家裡還有個大灰狼,晚上更要去見帕夏爸媽,所以寒暄幾句就開車離開了。
車子停在熟悉的街道,找好停車位,兩人從街口步行十指交握,無視旁邊的目光慢慢往小餐館的位置走。
到了門口,帕夏深深吸口氣緩緩吐出去,戴上口罩推門進去。
店內的銅色的舊鈴鐺『噹啷』地一聲響,不認識的勤工儉學的亞裔服務員趕忙過來,滿臉微笑帶詢問兩句帶他們往裡走,而帕夏的眼睛緊緊盯著站在收銀臺前核對帳單的中年女性身上。
她臉上週圍很多,大多數擊中在眼尾和唇角,眉心到是沒有幾條。這說明她是一個愛笑的女人。
身材微胖,身高並不怎麼高,上次看她染了黑髮燙著小卷,這次不知道她聽了哪個理髮師的話,把頭髮染成了酒紅色,依舊是小卷。
那顏色不襯她,讓她顯得年紀大了不少,和所有中年婦女一樣,平凡蒼老。可帕夏想想她的年齡恍惚間又覺得理所當然的覺得,酒紅的捲髮又襯她了……
她老了啊。
像所有從中年步向老年的人一樣,老了……
靜靜站在座位前看了許久,久到服務員疑惑懷疑地瞅著這個怪異的客人,眼底帶上顯而易見的防備。
「客人,您要點什麼嗎?」
服務員小聲問他,目光求助旁邊的雷斯伊德。
帕夏回過神心裡忽然地做了決定,低聲匆匆跟雷斯伊德說了句:「你先點,我爸做的紅燒小肉丸最好吃,我去跟我媽單獨談談。」
雷斯伊德皺眉:「你打算告訴她?」明明早上還擔心怎麼隱瞞。
「嗯。」
帕夏點點頭。
有時候猶豫不定跟下定決心真的就是一瞬間的事兒。
見狀雷斯伊德接過服務員手中的選單,沖他揚揚下巴:「去吧。」
快速扯扯唇角,他來得及多說什麼,鼓起勇氣大步來到櫃檯,手指帶著顫抖卻格外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