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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中改換門庭的情況大多隻有兩種,要麼是自己叛出,要麼是被流派逐出。
兩種情況哪種都不光彩。
但還有一種就是自己沒有被這個流派給逐出也沒有叛逃,但是流派沒了的,就會在其背景上,加一個野字,所以說採花蜂如果自報家門的話,不能報北派,得叫野盜門。
我突然提起這件事情,就是要讓在場的人知道,也順便敲打那些人群中曹剛留下的棋子,告訴他們,我知道他們是曹剛的人,老實點。
採花蜂說:“我是北派的又如何?北派江家已經沒了,北派也散了。”
“那你告訴我這是何物?”我高舉手中一塊紫檀木的令牌,上書一個‘盜’字,這是北派的魁首令,南派則是一個曹字。
我之所以有這個玩意,得多虧蕭碧靜了,出發前夕她託人偷摸給我弄了個假的,反正下了墓沒有光源,誰也瞅不準,也沒有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你要說那人非要自己上手看令牌。
在江湖上這可是要剁手的,因為拿得出魁首令,就說明此人有能力、有信心承擔一切後果。
北派江家已經滅了,但是我依然拿出這個,說明我不懼當初滅掉江家的人。
況且張家寶藏我已得其二,就算我不拿出這玩意也得跟背後那個神秘人對上,所以我拿不拿這個,結果都是一樣的。
看到此令牌,採花蜂愣了。
“凡北派中人,見到此物,應當如何?”我質問道。
採花蜂嘟嘟囔囔說不出話來。
我大喝一聲:“跪下。”
採花蜂兩腿一軟跪倒在地。
我說:“你身為北派中人,所行之事盡是些偷雞摸狗為人所不齒的事情,今日當著眾位的面兒,我以魁首令牌起誓,下次再見你時,定要清理門戶。”
人群中有人不服了:“李掌櫃的,採花蜂雖然是浪蕩了一些,可是罪不至死啊!你又何來這麼大的怨氣?”
“如果說他潛入穆小姐的閨房呢?如果不是鄭老,恐怕這廝已經得手了,若我不將他清理掉,飄門能罷休否?而且此人首鼠兩端,必然人人得而誅之。”
我剛說完。
穆玲玲就說:“鄭爺爺,既然李掌櫃的開口了,那不如就暫時放他一馬,等再見面時,再取他性命也不遲。”
鄭老配合的點了點頭。
採花蜂朝我拱了拱手,然後快步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我真的很想在這裡搞死他,但是理由不充分,哪怕我說他是曹剛留下來的奸細,可能性也不大。
萬一這小子倒打一耙,說我想獨吞張家寶藏,到時候隨便說一個人是奸細就要幹掉一個人,那這些人直接就反了。
越是得勢的時候,越要謹慎,否則得意忘形最後只會粉身碎骨。
隨後我看向朱歡:“砸門。”
“砸門?這一錘子下去,好幾十萬可就沒了,真把門子砸壞了,就像那小子說的,萬一上頭有人追究責任……”
“我來抗,砸就行。”
有了我做擔保,人群中也不乏有把子力氣的人出來掄起錘子跟砍刀瘋狂往門上招呼。
穆玲玲湊過來問:“你真有門路?”
“有。”
“啥門路?”
“保密。”我低頭看了她一眼,說:“穆小姐,你挨我這麼近幹嘛?不怕別人在背後對你說三道四啊?江湖上可是都知道我是冊門周雅的女婿,你這麼撩我,真的好嗎?”
“臭屁,誰撩你了?不是你撩我的嗎?說什麼我比你重要。”
“拉倒吧,我那是怕你磨磨唧唧壞事兒。”我說完,往左挪了兩步。
這招叫做以退為進。
老李當初撩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