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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他又忍不住想:還好凶手沒有發現牆上的這個孔,如果他當時看到了,下一個死的很可能就是他。
寸頭結束回憶,刑警開啟房間裡的燈,所有人臉上都帶著驚懼的表情,只有他們的解顧問面色如常,站在門口的那位池姓第二顧問更過分,他聽完故事眯著眼打了個哈欠。
池青打完哈欠問:“差不多了,可以走了嗎。”
“……”
辦案刑警還沉浸在毛骨悚然的氛圍裡,在正常人的觀念裡“家”永遠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旦這份安全感被人打破,很難做到無動於衷。
刑警沒忍住問:“你就不害怕嗎?”
池青:“我比較害怕這裡的衛生情況。”
走廊上堆滿了雜物,寸頭作為一名合格的宅男,秉持著垃圾還能繼續堆門口就不輕易下去扔的優良傳統,池青很小心地選擇一個較為安全的地方站著。
池青抬眼看向寸頭:“你垃圾堆好幾天了吧,該扔了。”
……
比起故事,他們總局第二顧問的反應好像更恐怖一些。
刑警又看向解臨,發現解臨雖然沒打哈欠,甚至還在安慰寸頭,但說話時習慣性帶著幾分笑意:“沒事,你不用太擔心,只要你沒有看到他的臉,他不會冒太大風險再重新回到自己犯過案的地方。”
以前他覺得解顧問看起來很親切,但是在此時此刻,這笑總讓人感覺毛毛的。
也許能當上顧問的人……都比較與眾不同吧。
刑警只能在心裡這樣想。
但無論如何,他們今天都離薛梅被殺的真相更近了一步。
回去的路上,解臨總結道:“薛梅第二天起來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說明兇手每次走前都會仔細清理,確保不留下任何痕跡。他應該是一個做事相當謹慎的人。”
“兇手的形態特徵也可以基本確認,身高、體態都和薛梅男朋友高度相似。根據這個特徵,調取小區附近的夜間監控再排查一遍所有可疑人員。”
“而且他是從正門進去的,可以自由出入薛梅的房間,很可能手裡有鑰匙。”
池青坐在後座,忍不住去想:那麼鑰匙是怎麼來的?
什麼人手裡會有別人家裡的鑰匙?
第二名楊珍珍才剛來華南市沒多久,她也經歷過和薛梅一樣的遭遇嗎?
那天蘇曉蘭送她從酒吧回到住所,她和男朋友大吵一架,男朋友失手將她推倒,之後她轉醒,上床休息以後,兇手也是像進薛梅家一樣、開啟了她的房門?
“薛梅和楊珍珍兩人是和房東直接對接的,”刑警說,“沒有透過第三方,所以我們也一直在查房東這邊的資訊,包括房東的前租客……”
池青坐在解臨邊上,正在想事情,解臨接過刑警遞到後排的水,很自然地把水先遞給他。
自從池青從失控狀態恢復之後,就沒有再主動去碰解臨手的習慣了,精神狀態也好了不少,解臨察覺到這些細微的變化,他遞水時問:“今天沒治療。”
池青:“不用。”
解臨換一種問法:“那晚上去我家嗎。”
池青充分表現出什麼叫翻臉無情:“不去。”
“病不想治了?”
失控狀態已經恢復,池青沒理由繼續纏著他,也沒有喜歡跟人整天牽手的癖好。他平時只要戴著手套,避開酒,就可以維持正常的生活。
“不治了,”池青說,“晚期,無可救藥,治不好。”
解臨:“……”
說完,池青接水的時候還是隔著手套碰到了解臨的手,他甚至沒有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等到車開出去一段路,他手裡那瓶水也喝掉一小半,才忽然想到:剛才他是不是碰到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