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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出如龍,飛馬踏地似驚鴻。
點挑隨行,左突右衝無一合之敵。
白衣、白甲、白馬、銀槍。
陳叢看著戰場衝殺最靚的那個仔,真心實意讚歎一聲‘騷包’。
正經人家,誰掠陣殺敵還非要穿白的?
如此亮眼,不是找著明槍暗箭瘋狂招呼嗎?
可惜趙雲就是趙雲,有騷包的本錢。
一杆銀槍在手,四面八方明槍暗箭盡數打落,來回突入敵陣三回,氣定神閒遊刃有餘。
隨著東武亭、博望坡的敵軍相繼潰退,也就意味著宛城以北的犄角被徹底剪除,至此南陽郡治與幷州軍而言即為一馬平川。
順河而下,就是大名鼎鼎的新野,再往南便是大名鼎鼎的隆中...乃至襄陽!
事實上。
幷州軍快速突入南陽邊境的,只是騎營五千新卒。
陳叢原本也是嚴格按照賈毒物的定計,假意犯邊...
誰曾想,很多時候左右戰場局勢不看己方是否缺損戰力,而看對手是不是真給機會。
時任南陽太守吳巨,沒什麼名氣,治軍水平也跟名氣一樣,有等同無。
陳叢早已亮明旗號,明晃晃告訴對方是幷州精騎攻伐而來,那廝不曉據城而守,偏分兵三處,妄圖以三面合圍之勢全殲幷州軍...
陣勢拉得很開,佈置得也是有模有樣,然並卵。
久殆步卒拉出城外與虎狼騎兵戰於野,非靠人多而可力敵。
只一次劫營一次強攻過去,便將南陽守卒打得潰不成軍。
而吳巨原本的兵力優勢,在接連大敗過後也是蕩然無存,再想正面戰場與陳叢掰掰手腕,無異於痴人說夢。
但陳叢卻也被這庸才架在了南陽。
假意犯邊的假是戰略層面的‘假’,如今陳叢進犯時短,只有騎兵前鋒抵達還情有可原。
可這還沒輪著兩家開始扯皮,吳巨已呈潰敗之勢,這個時候如果沒有後續步卒開赴南陽攻城掠地擴大戰果,就算劉表、荊州世家是傻子,也看出他假意犯邊了。
到時候兵威懾人、暗自籠絡世家便成了句笑話。
“治書,來,你跟我說說下一步如何?”
賈詡抹著腦門子上的虛汗,抬頭望望陳叢,低頭瘋狂掐算。
他自負智計卓絕,從來謀劃周全絕無意外。但在小小南陽之地,卻被吳巨狠狠上了一課。
他料想到了一切結果,唯獨沒有想到號稱兵家必爭之地的南陽守備如此薄弱。
也沒想明白南陽郡守會是這樣一個草包中的草包。
假戲真做倒非不行,雖幷州路遙難調步卒,但司隸就在眼前,只要一封戰報傳至洛陽,他不信曹操放著南陽唾手可得還坐得住。
大不了就是捨棄五百虎豹精騎及程茁、呂曠、李肅、曹休、曹真一眾。
問題是這話他敢說,陳叢也是真敢抽他。
莫看這廝慣以奸詐之面示人,實則陳叢出身行伍,骨子裡透著匹夫義氣,事涉袍澤親友,他不可能因利而舍。
驀然回首,賈詡餘光瞥到正在悠然飲酒的騎營主簿郭嘉。
眼珠子滴溜一轉。
捻鬚道:“郭小子早有定計,州牧何不問之。”
“哦?”
“嘁~這有何難?假作真時真亦假,趁此兵勢大好,傳書請司隸徵西將軍援以精銳步卒,全取南陽之地,兵鋒直指襄陽!”
非是郭嘉智計不如賈詡被遭算計,而是他與陳叢相處日短,識其表而不知其裡。
本身又是灑脫性子,自不諸多避諱。
陳叢臉色肉眼可見轉冷,笑道:“說得好,你去把本將的五百虎豹騎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