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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說讓你驗驗貨你以為我說假的?」傅冬城低頭看著她,故意笑得曖昧:「你天天這麼勾引我,我忍都忍得要瘋了。」
勾引他,誰勾引他了?
明明是他在勾引她吧。
想起程宴評價她太乖,杜七漾琢磨,也不是她太乖,只是沒有遇到讓她不乖的人。
不過他們現在……不熟的。
手都沒有牽過。
「走吧,我陪你去。」傅冬城說著,就牽過她的手。
剛想說沒牽過手他就牽了。
而且牽得可真自然,他整個手掌把她的手包住,帶著她往外走。
他手指修長纖細,掌心溫熱,自然而然拉住她的手,把她帶在身邊。
杜七漾心又開始跳得快了起來。
走出大門,她突然反應過來,趕緊搖頭:「不、不用收拾。」
傅冬城停下,回頭,略帶疑惑的看她。
「我沒什麼好收拾的。」
她又不住宿舍,真要是現在去收拾東西,那不就露餡了。
「小七漾這麼著急呢。」傅冬城嘴角噙著笑,點點頭:「那好吧,我們現在就走。」
他牽著她的手出了店門,接著過馬路。
車子停在馬路對面。
杜七漾低頭看了眼他正牽著她的手,又順著抬頭看過去。
陽光下,他睫毛落在眼瞼,打下一片陰影,映著眼睛裡明亮的光。
好看的不像話的側臉。
他就這樣不說話的時候,真的就像是一個陽光的少年。
端正溫方,乖巧懂事。
可偏偏他不是。
不僅不是,還壞到了骨子了。
傅冬城家在臨市最好的別墅區。
很巧,這裡一整片都是杜家開發的房產。
當然也不能說巧。
作為全國都排得上名的房地產公司,臨市裡能叫得上名字的地產,幾乎都是杜氏的。
傅冬城他一個人住。
一進門,就看見客廳,這裡東西很少,很乾淨。
乾淨的像是沒有人待過一樣。
杜七漾人明顯的在抖。
一路上她都忐忑不安,一邊在想自己要不要找個理由離開,另一邊又在想……
不離開好像也可以。
傅冬城當然察覺到了。
他進屋之後,腳步沒停,反而是拉著她,繼續往二樓走。
到二樓最角落的一間房,開啟房門。
杜七漾一看,差點嚇到。
一進門,房間裡一地的紙團,布滿每一個角落,幾乎連下腳之地都沒有。
桌子上擺著大片的鉛筆,各種顏色,型號。
桌子上紙也摞的老高。
這和剛剛外面的客廳簡直形成鮮明對比。
「我還有幾張圖沒畫完。」
傅冬城說著,放開她的手,在桌子前坐下。
他拿起筆,順著之前停頓的筆跡,畫了幾筆。
這好像是設計圖。
杜七漾眼睛往紙上瞄,剛看了沒兩眼,傅冬城突然抬頭。
他目光定在她身上。
看了兩眼,又收回去,繼續畫。
杜七漾倒是莫名其妙。
她就這麼站著,有好一會兒,動了動腳踝,都站累了。
小腿隱隱痠痛。
「累了就坐會兒。」傅冬城說話,沒抬頭。
坐會兒?她坐哪兒?
杜七漾往周圍打量,看著這個房間裡只有一張椅子。
而且那椅子現在還被傅冬城坐著。
其餘想找個地方下屁股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