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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立刻行動起來,儘管有三條所謂的疑點,但基本都不是什麼大問題,誰也不願意多想,急著找個安穩的地方好好休息一番是最為迫切的事情。
這一天下來,我們始終在擔驚受怕中,在暗無天日的洞道中像沒頭蒼蠅一般東躲西藏,幾乎就沒怎麼認真休整過,頭頂上避難所的發現對我們來說可謂是天大的恩賜。
轉移的過程十分順利,中途除了林老鬧個了小花絮外,沒什麼其他意外,驟然來到這二百多平的大廳裡,心情好了許多,四周都是混凝土牆壁,我們感覺像進入了十分安全的堡壘一般,
大廳的確有些空曠,幾乎看不到什麼像樣的設施,地面是暗色大理石面磚,這樣的裝飾在火星基地基本上已經見不到了,很有一種時代感。
地磚上的積下的灰塵並不誇張,有很多凌亂的腳印,也不知道是麥師傅他們留下的,還是避難所內的人踩踏的。
沒顧得上問,麥師傅也沒做特別說明,大廳的房頂的確不高,目測大概不超過五米的樣子,難以透過和存放大型器具,看來有關應急出口的猜測是靠譜的,只可惜我們沒有找到任何相關的指示標識。
沒多久,我們所有人都被大廳靠後的那間封閉隔間所吸引,隔間一直貫通到房頂,除了三面牆壁外,正面是兩扇緊閉的玻璃門。
透過此門,我們能夠清晰的看到裡面的電梯井和線纜,這麼多年過去了,居然沒有沾染多少灰塵和鏽跡,證明這臺電梯並沒有被廢棄,而且經常使用,只是橋箱不知道去了哪裡。
新鮮感過去之後,眾人的疲態盡顯,經過這一番折騰,時間已經是傍晚六點半了,按照正常計算,地球已經是入夜時分,是否一鼓作氣繼續偵查下去,比如尋跡通風管道或者電梯間深入地下,嘗試與避難所的倖存者們接觸等等。
麥師傅斷然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進入這個大廳是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已經相當冒險,而且有傷員在,自身又疲乏的情況下還是不易冒進。
況且,一晚上的觀察足以讓我們回覆元氣並能多少了解一些此處的環境,次日再嘗試聯絡基地,並最終確定行動計劃後再說。
言之有理,我們不再囉嗦,分頭找地方睡覺,又被麥師傅訓斥一番,二百多平房聽著不大,實際面積也不小,就這麼點人,夜裡集中起來安全,於是我們這一小隊人都縮在緊靠通風口的一個角落裡,看上去顯得寒磣,總感覺到冷清和不踏實。
不過也沒誰計較,都累傻了,安排了夜哨之後,紛紛倒頭睡下,麥師傅頭崗,我在第二崗,也要一個半小時以後了。
我拒絕了林老頭的磨嘰,直接把腦袋蒙起來睡,此時揹包裡的睡袋便起了大作用,軟綿綿,暖烘烘的。
緊繃的神經驟然鬆弛下來,我很快就進入了夢鄉,而且是真的做夢了,我夢見了幽暗的洞道好似永無止境,無論前面還是後方,都有很多看不到的兇險在等著我。
忽然,前行中的我掉進了通道的斜岔口,被摔的七葷八素,當我坐起身、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時,便發現正前方蹲著一隻形態猙獰的大老鼠,正呲著大牙看著我,鋥亮的小眼珠子讓我毛骨茸然。
我轉身就跑,可惜洞道太滑,坡度也太陡峭,掙扎了幾下又被摔回了原地,巨鼠已經向我撲了過來,張開尖利的大嘴,齒間的口水我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慌亂之下我朝老鼠開槍了,整整一梭子子彈全部傾洩出去。
我太慌張了,以至於沒能給自己留有餘地,大老鼠倒下之後,我看到了洞道的深處有無數雙小眼珠子,如同鬼火一般讓我絕望。
我想抽出匕首拼一把,但已經來不及了,於是發狠掏出了高爆彈,面對著瘋狂嘶叫的碩鼠們,同樣大叫的衝了過去,然後猛的摁下了起爆按鈕,轟的一聲,烈火沖天,我渾身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