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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著,半晌,苒安用手圈住趙致遠,輕嘆一聲:“趙致遠,你其實沒必要這樣去做。”
關於林重文的事兒,早前趙致遠也旁敲側擊地和苒安說過。她聽了之後沒有多大的反應,原來那次看到的真的是林重文??????
之後沉默了片刻,讓他不要多管這件事,說是為了那樣一個人不值得他這麼大的風險。她說的無所謂,不過趙致遠清楚,血緣的牽絆,人性的本能,又怎是一句不值得就能解釋的了?對於林重文,苒安始終都狠不下心來??????
苒安出院之後,趙老爺子一直就尋著機會想讓兩人回家一趟。這證都領了,不回家見個面,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啊?對於趙致遠草率結婚這件事兒吧,他也沒什麼心思去說他些什麼了,好歹那小子是想結婚了,不像前幾年,提及感情的話題,一副要打一輩子光棍的決心。
現在人老爺子愁得是趕緊讓兩人把那婚禮給辦了,再怎麼樣,他們趙家也不能虧待了人小丫頭是吧。再者說了,這事兒要一直在那吊著,以後生米都煮熟飯了,還不被人笑話了去。
所以啊,老爺子這一回家,就跟兒子媳婦說了下,那是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啊,趙致遠他爹沒什麼多說的,雖說對於他擅自做主,也不和家裡頭說一聲的做法不滿,但到底也是有了定下來的心了。不過這邊陳沐怡就心裡不爽了,不用說,她都知道和自個兒子結婚的那人是誰。
自從知道了趙致遠又和那丫頭在一起了,陳沐怡就時常叮囑著楊晴,讓她多和趙致遠出去聚聚,別被一些不知好歹的人給得了空子。先前楊晴也是痛快答應了,不過最近這段時間再和她聯絡的時候,話語間多了些無奈和推辭。她心裡頭還一直琢磨著楊晴怎麼突然間這樣了,這邊老爺子倒是給她解了疑了。
陳沐怡那人吧,全國婦聯位置坐了也有個把年了,聽的那些家長裡短的事兒,估計都能出本心得感想書了。不過這老話說的好啊,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一旦自個遇上了,有時候還真不是一個軸字能說的了的。
這不,迫不及待的,第二天就找上門了,見了趙致遠開口就興師問罪來著:“那人呢?”
相比陳沐怡的火冒,趙致遠就泰然自若多了,還體貼地問著:“您吃早飯了沒,要是沒有,就一起吃點吧?”
不滿他的回答,瞪了一眼:“你別給我打馬虎眼,問你話就好好回答,有本事和那丫頭領證,怎麼就不敢讓我見她?”
這邊趙致遠笑了:“那你也得等她醒了再說啊,她現在睡著呢。”
聽聽這維護的話,怎麼聽著怎麼別捏:“趙致遠,你是不是想氣死我才甘心啊?”
趙致遠吃笑,一副肯定的樣子:“就您這中氣十足的樣兒,什麼話還能氣著您了?”
陳沐怡氣結:“我跟你說,別以為領了證就能真怎麼樣,結了又離的,這年頭可多著呢。”
“媽,您要是不想抱孫子的話,現在儘管鬧,老爺子那邊,你也是知道的,他不反對這件事兒。”
趙致遠這話說的是不痛不癢,可不偏不倚地卻也戳中了陳沐怡的軟肋,放眼整個趙家,對於趙致遠的事兒,能夠說上話的,估計也只有老爺子了。雖說之前老爺子對楊晴的映象不錯,可人現在都鬆了口,這全家就她一個人在那吊著,到頭來還不定落下什麼樣的名聲呢。
今天來這裡那,不過是想出口氣,那種讓他們倆趕緊分了的念頭,想想倒也是可以的,就是不切實際罷了。再怎麼樣,也得讓那丫頭來和她服個軟,以後處處敬著點她。說到底,還是抹不開面子。
一句話堵得陳沐怡死死的,也找找不說什麼話回他,臨走的時候不忘逞下口舌之快:“哼,我倒要看看你們能過什麼日子。”
待陳沐怡走了之後,趙致遠回房,苒安已經醒了,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