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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所有的注目大概都只能像這晚一樣,化作一聲朋友間的淡淡關懷。
他不是死纏爛打的人,而她,也不是欲拒還迎的性子。拒絕一次,便是永遠。
他轉身離去。
南風望著陸江川漸漸遠去的背影,低低的嘆了口氣,他對她那樣好,她還記得那些噓寒問暖的話,還記得他每一次的幫助,還記得寒冬夜色裡他為她燃放的焰火,他對對她那樣好,她卻還是傷害了他。
南風在窗邊一直站了很久很久,才回病房。
吹了太久的風,第二天她便感冒了。頭痛、流鼻涕、低燒、渾身乏力,她想支撐著爬起來,最終又無力地躺回了床上,只得給謝飛飛打了個電話請假。
正值季節交替,彷彿在一夜之間,便變了天,海城迎來了早冬第一波寒流,窗外風呼呼的吹,伴著細雨。南風喝了藥睡得昏昏沉沉,感冒已是第三天,卻不見好,反而有加重趨勢,藥物已沒什麼作用,她最後還是乖乖地去護士站打針。
謝飛飛提著羅素蓉煲的雞湯來看她,南風嗔道:“小感冒而已啦,還搞得這麼鄭重其事!”心裡卻很暖。
謝飛飛佯裝吃醋,說:“就是就是,你乾媽真是太寵你了哼!”
南風笑嘻嘻地喝完湯,問道:“恆盛的case還順利嗎?真心虛呀,才剛開始我就請假。”
謝飛飛點頭:“一切順利。”頓了頓,她才說:“傅希境問起過你,我沒說你生病,只說你在醫院陪媽媽。對了,阿姨的事醫院這邊有訊息了嗎?”
南風黯然搖頭:“還沒有,不過媽媽的情況暫時還算穩定。”她嘆口氣,“只祈求快點有好訊息。”
謝飛飛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一定會有的!”她轉移了話題:“對了,我們在聖誕節搬去新公寓怎樣?去過新年!”
“好呀!”
“所以,你給我快快好起來,週末我們一起去挑傢俱!”謝飛飛捏了捏南風的臉,嚴厲要求。
“遵命!”南風也嚴肅回答道。
兩人嘻嘻笑作一團。
週六,南風早早起來,一直等謝飛飛的電話,可直至十一點,都沒等到。她打電話過去,久久也沒有人接,又打謝家的座機,也是無人接聽,最後換成羅素蓉的手機,還是無人接聽。
南風蹙眉,不知為什麼,心裡有點發慌,心跳得厲害。她將電話撥到公司去,響了很久,終於有人接起,卻是周揚,他說,公司就他一人,謝飛飛沒有加班,末了他訝異地說,你們不是約好一起去買傢俱的嗎?
南風掛掉電話,心裡那種慌亂感愈加強烈,她握著手機在病房裡轉來轉去,然後拿過包就往外走。
她打車去到謝家,按了好久的門鈴,也沒有人應。南風在門口站了許久,最後無奈地離開,她心裡慌亂更甚,卻又毫無辦法。
她沒有離開,而是等在謝家樓下,她坐在小區長椅上,明知沒有可能接,但她還是一遍又一遍撥著謝飛飛的手機。
時間一點點流逝掉,南風握著手機,每隔一分鐘便撥打一次電話。
下午兩點,謝飛飛的身影終於出現。
南風遠遠看到她,飛奔過去,謝飛飛走得很急,神色焦急而恍惚,竟沒看到迎面而來的南風,直至她被南風拽住手臂,她才回身驚訝道:“南風……”說著眼淚就掉下來,她眼眶紅紅的,顯然之前已經哭過了。
南風急問:“怎麼了飛飛?”她很少見她哭的。
謝飛飛順勢抱住南風,像是獨自承擔了巨大壓力的人忽然找到了靠山般,整個人的力量都壓在她身上,哽咽抽泣:“南風,怎麼辦……該怎麼辦……”
南風更焦急了:“你先別哭,先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爸爸他……”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