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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鎮山碑之前,緩緩地撫摸著碑上的靈紋,神色複雜,良久不出一聲。
張清麓乍見那人,臉色刷的一下蒼白,上前幾步驚道:“父親,是您……”
那人正是張七,聽到張清麓呼喚ziji,回過頭來點了點頭。
老魔也是驚愕不已,怪叫道:“我去這位是哪冒出來的?”
張七根本不答老魔的問話,神色稍微溫和的看了張清麓一眼,道:“清麓,你過來看這鎮山碑。”
張清麓立在鎮山碑之前,但見十丈高低一座豐碑,明明是現場用黑色棺材堆出來的。卻通體黝黯,混若天成。上面符籙橫斜,密密麻麻。幻化出道道玄奧的光彩。低聲道:“這就是符籙之祖,道祖鎮山碑?”
張七道:“是鎮山碑,卻不是道祖的……不,也能說是道祖的,事到如今,道祖是誰?誰zhidào呢?這鎮山碑凝結著第一代道宮道祖們的心血,除了我父親張祖師的鎮壓之道。還有諸位祖師的各種道法。每一道符籙,都是一位祖師的心血,統統由泊夜用幻術與空間之道銘刻其上。還留下了所有祖師的名字,是道宮立宮的標誌。可惜後來只剩下一個名字,其他的名字都一筆勾銷。我也是參研鎮山碑時,偶然發現了其中的秘密。泊夜為此跟我翻臉了。他沒想到。ziji終究還是鎮壓在鎮山碑下。”
不管張清麓的震驚,張七轉身再看程鈞,低聲道:“多謝。”
程鈞一笑,道:“是我該多謝。”
張清麓在鎮山碑上撫摸良久,turán想到一事,道:“父親,您怎麼在這裡?既然您還在,nàme當時與泊夜爭奪道玄果。是輸了還是贏了?”
按照一般的想法,自然不會是贏了。不然來的不會是泊夜,但要說輸了,是張七落荒而逃,現在又出來反敗為勝,一來以張七的性情不會如此,二來泊夜斷不會再放過他。
張七露齒一笑,道:“我根本沒去。”
老魔愕然,張清麓奇道:“您怎麼沒去?”
張七看了程鈞一眼,程鈞一笑,道:“當時我turán想到一個計劃,便提前去截住張道友,問他願不願意把這場鬥法移到關中大地。”
張七嘆道:“我本來不願意,不想卻見到東王公和西王母聯袂而來,得意洋洋從我們面前經過。我才想到,他兩人共有一個道玄果卻大模大樣的來了,也沒人阻攔,那我們做的再不要臉yidiǎn也無妨。”
老魔聽著匪夷所思,以前他跟著程鈞時,shime事情也瞞不過他,現在獨立出來,才發現程鈞種種佈置之深,非外人所知,暗自咋舌,turán道:“我說,墨湘妃在那邊指責你不在,莫不是……”
程鈞道:“她倒是很敏感,說的正是。那一群鬼火集合的shihou,我確實不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沒必要和其他人一起行動,。不過她說缺的那個人是我,那可就不對了,因為當時有張兄幫我支應,並沒給人發現。ruguo有人缺席,那也不該是我才是。”
老魔道:“原來如此,泊夜被你們坑慘了,最後被群毆致死啊。”
程鈞哂然道:“shime群毆,他不是死於單挑麼?我說了單挑,又沒說我和他單挑。他和張兄單挑沒打過,最後被鎮壓,那是理所當然的事。自始至終,你們shimeshihou見過我出手?”至於在前面用懸空島拖住泊夜的注意力,以至於讓張七的奇襲一舉成功,那就不算shime了。
老魔咳嗽了一聲,張七背轉過身去,雖然不要臉的事情他也幹,但這麼振振有詞,指鹿為馬,卻也不是他的風格。
張清麓緩緩走上,跟張七敘話,老魔卻道:“既然缺的那個不是你,也就是說,沒來的那個是隱老了。”
程鈞道:“事到如今,也méiyou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