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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罵了一句,跟著絳月向會場外走去。
看到我的動作,飛墨像被馬蜂蜇了一樣,蹭地一下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對我瘋狂地揮著手,嘴裡好像還在大聲吼著什麼。可惜現在正值流觴表演的高潮,會場上喊聲震天,他的話我一個字也沒聽見。聽見了能怎樣,我照走不誤。
見我沒理會他的抗議,飛墨更急了,他發瘋似的跑到高臺邊用手一撐,跨過護欄就要往下跳。幸虧重色輕友的司清終於良心發現,轉過身死死地抱住了他。被人攔住,飛墨更加氣急敗壞,回身就給了司清一拳。看到這一幕,鄭璇霜捂著嘴巴驚叫起來。
在他們鬧得烏煙瘴氣不可開交的時候,絳月拉著我走出了會場。一路上,我和他都沒有說話,我們走到街上一個無人的角落後停了下來。我放開了絳月的手,行了一個禮道謝:“謝謝你,不然剛才我要被那個人氣死了。”
絳月一撐扇子,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有時候我覺得很奇怪,你怎麼喜歡和這種男人牽扯不清,小孩子一個罷了。”
雖然飛墨在我的眼裡沒多少優點,但聽到絳月這麼說我心裡卻不是滋味,畢竟飛墨平常不是這個樣子的。於是我沒好氣地說道:“飛墨做其他事情很有分寸,可惜遇到了我這個麻煩精,就變得和我一樣了。在其他方面,他未必不如你。”
絳月猛地一收扇子,斜睨著我,語氣變得有點生硬起來:“孟書,你在護著他?”
他的變化讓我反應了過來,人家絳月好心幫我,我卻用話嗆他,真的很不禮貌。於是我趕緊陪著笑說道:“沒有啊,我護他幹什麼?我只是實話實說,你們都很精明,都很厲害,都能把我玩得溜溜轉。”
“我倒不覺得我們能把你玩得溜溜轉,只是覺得你和他根本不是一類人罷了。“絳月認真地盯著我,臉上又浮起了那種醉人的微笑,“不談這個了,我不是跟你說要帶看花燈嗎,今天晚上就有花燈會。”
跟飛墨鬧過以後我的心情一團糟,現在我只想趕緊回家給自己做點好吃的調節一下心情,再美美地泡一杯熱茶小眯一會兒。再說跟絳月去花燈會,被飛墨或者哥哥看到怎麼辦,他們還不鬧翻天?被別人看到怎麼辦?現在飛墨的休書還沒給我,如果我這樣做只是給人話柄。等我收拾完了飛墨,到時候再觀美草泡美男不遲。
“我不去了,我很累,你自己去吧。”我帶著歉意對絳月說道。
絳月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你不是累,你是怕被人看到。我說過我們是一類人,你在想什麼我還不知道嗎?走吧,你的顧慮我早就考慮到了,我們去的地方沒有別人。”說完,他拍了拍手,一架馬車從小巷裡輕輕地開了出來,停在他身後,駕車的是那個面無表情的冰山帥哥恆舟。車停穩後,絳月走到車邊撩起了車簾,對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上車吧,我的孟大小姐。我保證,決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在你哥哥回家之前,我一定把你送回來。”
我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地上了車。對我來說,絳月是那種天生的莊家,輕鬆地掌握著全盤賭局,所有事情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當我念著他想著他的時候,他對我有一種要命的吸引力。可當我不想和他有更深一步牽扯的時候,他的這些力量讓我覺得有點,害怕。
馬車走得慢悠悠地,絳月躺在靠背上,拿著一本書逍遙自在地看著,也不怕傷眼睛。我坐在他對面,也不想說話,氣氛好像太尷尬了點。走了一會兒,我更不自在了,這樣下去不是個話。為了打破這過於安靜的氣氛,我問道:“絳月,我們這是去哪?”
他瞥了我一眼,將書扔到一邊,懶洋洋地坐了起來:“去談情說愛啊,今天不是談情說愛的日子嗎?”
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鬼才信,我不是鬼,所以我不信:“呵呵呵呵呵——”我艱難地扯出一個笑容,“誰和誰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