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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書,等我辦完了事我就來接你。”
“不,不要再來找我!”我驚慌失措地喊道。
像是在回應我一般,我的身後響起了一種怪聲。那個聲音很怪,像有人在雨中疾走,又像某個金屬劃過地面。
我的心跳幾乎都停止了,身體也劇烈地顫抖了起來。鼓了鼓勇氣後,我毛著膽子慢慢地將頭扭了過去。身後除了一盞盞在雨中風雨飄搖的燈籠,什麼都沒有。
沒事的,我沒做什麼虧心事,我不害怕。我試圖安慰著自己,可這安慰顯得那麼蒼白無力。真的沒做什麼虧心事嗎?雖然我一直認為自己做的事問心無愧,但我不知為什麼總會有一個接一個的噩夢。在夢裡一個阿嬌就已經讓我喘不過氣來,現在又添了一個周雲議。
信佛的奶奶常說,她最討厭害人的人。我害了人,所以奶奶早就不會出現在我夢裡了。不管我怎麼掙扎,愛我的人最終都會離我而去,將我一個人留在寂寞中,總是這樣。
正當我站在恐懼中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炸雷撕破了天空,將我驚醒。我突然驚訝地意識到自己正站在原地淋雨,而身後的聲音也隨著雷聲消失了。害怕不是辦法,我不能被自己打倒,一切都只是被雨淋到後的胡思亂想,我告訴自己。
於是我抹了抹臉上的雨水,忍住恐懼踢了地上的燈籠一腳,撒開雙腿跑了起來。
雨越下越大,雷聲也越來越密,我的嘴巴被大雨緊緊地封住,連呼吸都困難了。但我還是拼命地跑,就像以往所有時候一樣,拼命地跑。儘管前方或許根本沒有能容得下我的地方,儘管前方是別人的家,我還是要朝它跑。阿姨可以將我的被褥扔出爸爸家,但我還是會按時登門樂呵呵地向爸爸討要每個月的生活費。叔叔可以不給我半個笑臉,但我還是會在每年過年的時候向他笑眯眯地討壓歲錢。妹妹可以討厭我這個小混混姐姐,但我見到她一定會厚顏無恥地上前擁抱這個乖女孩一下。阿嬌和周雲議可以在每天晚上都來嚇我,但如果時光倒流我還是會那樣幹。
因為,我並不是一無所有,我還有我自己,我要保護我自己的財富。儘管,這些保護是那樣的蒼白無力。
終於,孟家的大門出現在我的前方,我可以歇一下了。
正想拍門,一個身影從我旁邊閃了出來:“你終於回來了。”
我嚇得打了個哆嗦,差點驚叫出聲。
我面前的是狼狽不堪的飛墨。他的臉色青白,頭髮和厚重的衣服都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身上。眼睛倒是很有精神,因為他墨黑的瞳孔裡聚集著一股跳躍的怒火。
“飛墨?你,你怎麼站在門外,進屋啊”我很想趕緊進屋暖和一下身體,說完,我舉手就要拍門。
忽然,他衝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腕,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和絳月都玩了什麼啊?鴛鴦戲水?你們這對姦夫淫婦,姦夫淫婦!我,我恨不得咬死你,吃了你,也好過你出去給我丟人強!”
我很不耐煩的對臉龐扭曲的他吼道:“你神經啊你,要是我和他鴛鴦戲水還會冒著大雨回來嗎?你自己和那鄭璇霜當眾眉來眼去的還敢汙衊我?”
他氣得牙根都咬出了血:“什麼眉來眼去?是她自己過來的,我又不能把她扔出去!那是給你留的位置,你不明白嗎?你一個婦道人家在那種場合竟然不坐到自己夫君身邊,還當著我的面跟別的男人走掉,你你你,無恥!”
我現在只想進門避雨,逃離這糟糕的心情:“我為什麼要相信她是自己跑到你身邊去的?你相信我和絳月之間是清白的嗎?”
“你氣死我了!”他快瘋了,手像鐵鉗一樣將我的手腕越夾越緊,“我就是要你相信,因為這就是事實!你和絳月,你和絳月,你還敢在我面前提他?”
“我為什麼不敢提他?”我也快被這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