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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就東條的問話道:
“那麼。東條少校又憑什麼說畢喜國北方的寒季是暖和的呢,誰有這樣的經驗?未雨綢繆不對嗎?難道要等到在寒風中發抖,象寒號鳥一樣可憐的叫喚時,才開始修建防寒的土屋。何況,土屋不管在什麼方面,都會優於目前的帳篷,看看我們現在的工廠和臨時倉庫,大家會相信我所言非虛。帳篷只是臨時性的,應急性的居屋罷了。更何況,我們需要的屋子將會越來越多,帳篷數量是遠遠不夠的。等大量人馬登陸時,十倍的帳篷也不夠。”
徐豹的回答無懈可擊,關於修建土屋誰都不再發表異議。不等場面冷下來,夏雅惠子中校明確地說話了。
“好,現在,請大家聽聽我們支隊的………”
夏雅惠子中校與其說是等待隊裡的支援透過,不如說是通知,一種禮節性的通知。
感到吃驚的只有基弗裡中校和他的隊副戈林曼少校,其他人要麼是夏雅惠子本隊的,早就參與了渡河建營計劃的擬定,要麼是與徐豹同國的人,已經暗中有過了這方面的猜測及討論。
“我個人認為,這個決定有些草率。一旦渡河,你們支隊會直接面臨危險,兵力分散,無險可守,而且進犯他國邊界,與人口實。畢喜人遭這麼一逼迫,想要繼續忍耐都無法忍受了。我看,是不是,等穆姆託上校那邊戰事告終,知道結果之後,才重新作出決定?”徐豹嘗試著說服夏雅惠子,再次將同樣的話說了第二遍。
“難道現在我們不是已經進入,或者說叫做進犯了畢喜人國土麼。渡河另建營地,是最終都要走的一步,這與南海戰事沒有聯絡,沒有理由要等待什麼。”夏雅惠子回答。
“噢,上帝,多麼奇妙的計劃!夏雅惠子中校打算什麼時候行動呢?”基弗裡中校問,“為了表達我們的友誼,我會親自送中校過河,並找到建營地點。”
“越早越好,明天便可以。謝謝中校,你的理解和支援已經是最好的禮物了。”
夏雅惠子禮貌的答道,語氣頗為客氣。她雖然對基弗裡中校頗有好感,甚至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親切感,但是她不想讓徐豹妒忌,多生事端,情感的荊棘會刺破理想的氣球。
“現在這麼大的雨,明天都不一定停得下來,河裡也肯定會漲水的。還是過幾天再說吧。我也會及時向總部彙報的。希望夏雅惠子中校耐心一點。”
徐豹幾乎要懇求了,對於夏雅惠子的擔憂超過了對戰爭的擔憂。
夏雅惠子迅速的瞟了徐豹一眼,旁人難以覺察。
她腦中出現了飄搖在海上的豪華遊艇,驚濤駭浪撲面而來,自己是那樣的無助,全部希望都寄託在一個魁梧的身軀中。她將來也要尋求這樣一種可信賴的依靠嗎?還是,永遠做一個高高在上,堅強冷漠,然而註定孤獨的帝國領袖。
要不是東條巴莫少校堅毅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自己,她幾乎想要答應徐豹,緩一緩再去考慮渡河另建營地這個惱人的問題。
但是夏雅惠子話一出口,就又改變了。“謝謝上校的關心。如果明天真的漲水很大的話,我們肯定會推遲出發時間。”
會議是在沉悶不快中解散的。
徐豹注意到了基弗裡前前後後在夏雅惠子前獻殷勤,他可做得真露骨。徐豹剋制著自己酸酸的妒意。
人都散了。陳誠中校等一有了機會,便湊近小聲的對徐豹安慰說,“我的英語不太好,不能長篇大論的幫助上校質疑夏雅惠子隊長,只恐怕越添越亂。但是誰能改變局勢呢,他們深謀遠慮已經不止一日了。還是及時報告總部,把這個燙手的山芋頭交出去吧。我走了,等著你的訊息。”
他拍拍徐豹的肩膀,他的軍銜沒有徐豹高,但是年紀卻比徐豹至少大上十歲,因此他把徐豹當作兄弟一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