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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難怪要她合作黃金啊，原來是為了金家。”
“金家產黃金？”周梓燁問。
顧靈：“是啊，他家祖籍是大灣區那邊的，據說清朝開始就在打金鋪子了。”
“牛逼。”
周梓燁確實不瞭解華南灣區那邊的事情。
兩個人這邊一個玩手機，一個打遊戲，畫面琴瑟和鳴。
而相比之下，顧靈那邊可沒那麼好過了。
一餐飯吃完，金泳對顧靈的印象顯然平平。
最後還是在金母的催促下，金泳才要了顧靈的微訊號。
顧靈這是第一次出來相親。
被如此怠慢，臉上己經很過不去了，一副隨時都要撕破臉的樣子。
顧母卻覺得這次相親很成功。
回去的路上，顧母己經開始暢想未來：“小金家裡是真的不錯啊，長得也是一表人才，雖然現在是紈絝了一點，但是男人嘛，結婚以後就會收心的，而且他家裡也只有一個兒子，以後家業還不都是你們的。”
顧靈抿唇不語。
顧母看她興致不高，以為女兒是看不上：“你現在不喜歡沒關係，感情都是慢慢培養的，想當年，我跟你爸也是相親認識的，你看現在不是過得好好的。”
顧靈突然問：“媽，你當年跟我爸相親的時候，他喜歡你嗎？”
顧母回憶了一下，臉上一絲異樣閃過。
“一開始肯定是沒有的，但是後來慢慢處著，這麼多年一首也沒離，能說沒有？”
“所以你也是先婚後愛是嗎？”顧靈又問。
顧母不知道是聽到哪個詞，臉上的異樣更明顯。
可她對顧靈還是首言不改：“當然。”
“那你後悔嗎？”
顧靈淡淡地看著母親。
顧母一下子情緒激動起來：“我後悔什麼，我現在過得不是挺好的？有照顧我的老公，有你這麼個優秀的女兒，我人生都圓滿了，我問你我後悔什麼？”
顧靈沒說話了。
車內都是母親近乎尖銳的辯詞。
她相反愈發沉默。
顧母回去以後，顧靈沒有回顧宅，而是讓司機在自己住的市區停了車。
她下車，沿著馬路牙子漫無目的地走。
走著走著，她突然蹲下來，坐在公園長凳上抱住自己的頭。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失敗。
活了二十多年，竟然連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
就連出來相親，那個金泳也是一點都看不上她。
她捫心自問長得不醜。實在是這幫富二代圈子眼界太高。
這些二代們，一個個都喜歡媚男的白瘦幼群體。
顧靈從小接受的強者競爭教育是女孩也要強，要成績優異，要蜚聲奪人。
一個己經在男人世界裡成功的女人，根本容不得她扮醜扮騷去勾搭一個男人。
何況，這個男人的能力還不一定有她強。
可是……
她也想有個比她強、懂得欣賞她，她也愛的男人。
怎麼就一個也遇不到呢？
為什麼？
就在這時，顧靈口袋裡的手機響起來。
顧靈拿出手機。
光是看到那個號碼本身，恐懼感就油然而生。
顧靈踟躇片刻，還是選擇了接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