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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師父額頭上。
呼吸交融,一冷一熱。
他師父本來豁達開朗,何時有過這個模樣?
冷靜了片刻,尤安又直起身子來給師父換了藥,見繃帶上血跡斑斑,眼中神色更是不明,不過師父能醒來便是好的。
尤安鬆了口氣,終於偷著空到了山下甜品店,只是他到了店裡卻不曾停留,而是直接闖進了後院。
院中,短布衣打扮之人正在品茶,一見尤安雖然心知肚明,卻還是趕緊低頭單膝跪了下去:“屬下參見少主。”
尤安嗯了聲,叫他起來,又問道:“應無鳩說了什麼?”
“少尊說,人不是他殺的。”
作者有話要說:
☆、人之初心(中)
尤安一聽這話便眯起了眼,應無鳩是什麼性子他自然瞭解,殺人對他本就不是什麼大事,更何況對方是華山首徒,神教的敵人,但應無鳩似乎也沒必要對他撒謊,縱使吳秋略被他殺死,他尤安還能把應無鳩怎樣?
尤安偏頭看阿大:“應無鳩傷可好?”
阿大回答道:“我不曾見到少尊,不過他只被尤……少俠傷了一劍,應該沒有大礙。”
尤安嗯了一聲,應無鳩雖然功夫好,但是也沒好到能與吳秋略生死相拼還全身而退的程度去。
只是,如果不是應無鳩,那是誰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吳秋略?
奪寶大會上,他叫尤溫小心謹慎,吩咐他與牟離結伴,無非是看中牟離雖然脾氣不好,但卻是個呆子,絕不會起了殺人奪寶之心。華山勢力強勁,他師父武功本就不差,還有尤劍逸在身邊,他倒不怕有外人殺他師父,唯一擔心就是華山有人覬覦心法,那可就防不勝防了。
可後來心法順利被帶回華山,也不像有人做詭了,從時間上全然來不及。
這殺吳秋略之人,是在華山之中,還是別有仇家?
尤安垂眸,吳秋略提前上山,應該是有蹊蹺,但是他這些年多半時間都在江湖中沉浮,如果是有人有意接近也不是不可能。
“我聽說南宮樾當日也在山上?”
阿大一頓,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事他也是知道一些,南宮樾與少尊是同時上山的,就是為了監視少尊讓他別耍花招,但是這事解釋起來少主肯定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只能簡短道:“是與少尊一起去的。”
應無鳩挑戰的門派早就過了十個,可沒見南宮樾這麼關心過,尤安心道南宮樾果然古怪:“這事,一定要找到南宮樾。”
阿大道:“少尊已經吩咐了下去,並還有一事讓我稟報少主。”
“嗯?”
“少尊說,他在奪寶大會上依定計劃搭上了珍寶閣這條線後,一個月前見到了雲王。”
尤安翹唇,終於笑了:“好事。”
“雲王近年來羽翼漸豐,似乎準備在朝廷上開始發難了,這第一鞭子,少尊說……可能抽向林為之。”
尤安挑眉哦了一聲:“林將軍剛為朝廷剿滅了叛亂班師回朝,居功至偉,雲王殿下真是大手筆。”好肥的膽。
“有功之人不能為己用,聽說雲王將視林將軍為眼中釘。”
學他稱呼倒是快,尤安看他一眼,眼中意味深長:“你替我寫封信告訴應無鳩,就說朝堂之事波譎雲詭,似水暫不能參透,請少尊且看著。”他尤安沒這剜肉本事,卻知道朝廷中人心狠手辣,倒也想看看雲王能否剜肉成功。
“屬下遵命!”
山下多波折,山中卻寧靜。
尤安回到山上不久,他師父也便醒了,只是行動依舊不便,尤安守在了他病床前,給自己弄來了圍棋,找了幾個殘局天天變著法想要破解,邊上還擺了筆墨紙硯,把每一步走法記錄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