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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你的意思是,他騙了我們所有人?他要完成的根本是另一個不同的任務?”
魏遠的沉默代表了回答。
白靳,果然是曾經動用京港所有刑偵力量都沒抓到的罪犯,有一種人天生骨子裡就是種著犯罪基因。與所有另類的天賦異稟其實是相似的。
張政兩眼呆滯坐在地上,忽然罵道:“合著我們真的就是從頭到尾被耍了?”
徹頭徹尾的工具人,工具人都不是,是炮灰?是渣渣?
唯一還鎮定的面無表情的是姜善,這種事也沒什麼好不忿的,白靳完全就是叢林法則的最佳生存者,他們幾個顯然還下意識保持人類法則的思維慣性,就連一向看似受情緒影響最少,凡事計劃精密到機器般的魏遠也一樣被擺了一道。
所以說呢,風水輪流轉,沒有永遠的贏家。
趙穎試圖找到一點安慰大家:“也不是沒有好事。至少阿善現在恢復了。”
張政忽然從地上跳起來,直勾勾問道:“老魏,那你說那個白毛到底是想幹什麼?”
魏遠搖頭:“我不知道。”
只是他覺得害怕,這地底的情況如此特殊,突然派一個擁有腦機的白靳下來,不是太巧合了嗎?
“只要腦機是真的,不管發生什麼,白靳的腦子理論上都不會受影響。”代表恐懼的部分被切掉由機器取代,在這地底白靳就是最強外掛。甚至比姜善還要強。
“不過我猜……他極可能是在把地底作為試煉場、做某種試驗。”
——
白靳身邊現在只剩那個隨身的安保,他現在不敢說一句話,表達一句疑問,生怕觸到白靳的哪根眉頭被就地正法。
他要不是第一個看見了白靳耳後的異樣,意識到了腦機手術這種冷門的監獄懲罰,他剛才也就跟那幫傻子一樣被燒得灰都不剩了。
灰,被侵蝕掉了好歹還有“骨灰”。
真是寧願被侵蝕掉。
“你在想什麼?”白靳衝著這個人笑,只是他現在的臉實在太恐怖了,作任何表情都是一個效果。
安保死命搖頭否認:“什麼也沒想,我什麼也沒想。”
白靳說道:“那些失敗品不值得可惜。”你會為了實驗室用廢的廢料可惜嗎。
“是,是……白先生說的對。”
白靳忽然捧腹狂笑,就跟他之前一樣癲:“人類一直在研究著各種各樣的結合,可現在看來,還是隻有人和機器的結合最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