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窄的活動距離裡死死抱住了獄警的頭。 警棍則被死死卡在了鐐銬的中間。 年輕犯人臉上的笑容擴大,變得猙獰,他兩隻手緊緊擠壓獄警的腦袋,像在擠一顆皮球。 看似清瘦的軀體竟然爆發出了驚人的怪力。 “區別啊……”銀髮男口中幽幽地,確實有區別呢。 這獄警的智商和被豹子捕到的羚羊一樣脆弱。 看著對面獄警的臉被擠得扭曲,他甚至無法開口說一句話,鼻孔和口唇中湧出大量的鮮血,兩隻眼睛甚至被擠得幾乎從眼眶裡脫了出來……被擠壓的七孔流血也只是數秒鐘的事,銀髮男最終鬆開兩隻手,看到獄警像是斷線風箏倒在了地上。 “無趣啊……” 警報在監獄內瘋狂的響起,而銀髮男看著面前開啟的監獄門,甚至都沒有興趣走出去,他就這樣盤腿在原地坐了下來,面前是獄警鮮血淋漓的屍體。 食物鏈,自然界的食物鏈幾乎永遠不會產生變化,豹子永遠都會是豹子,而羚羊永遠都是羚羊。 或許會有一些比較聰明的羚羊,但若是遇上了更聰明的豹子,結局也是一樣而已。 也僅僅是保證多活了一陣而已。 …… 燈塔代表希望,監獄卻是個埋葬任何希望的地方,所以這兩者結合在一起才是極大的諷刺。 那個獄警的屍體被拖走,血跡被清理之後,地上似乎留下了一攤不可名狀的灰狀物。 銀髮男人重新掛上了平和的微笑,他安然等著被處決,畢竟他已經厭倦了這個世界。 直到,走進來的不是架著狙擊槍和毒氣彈的行刑者,而是一個穿防護隔離服的醫生樣的人,這個人臉上竟然也露出笑,對著銀髮男:“你好,白靳先生。”喜歡萬物侵蝕()萬物侵蝕。